第(2/3)页 沈律言像是没察觉到她的冷淡:“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 江稚躲开了他的目光,默默地垂下了眼皮,她提不起劲来,还是不想说话。 沈律言无声抿直了嘴角,他攥着她的手更加用力,“怎么不说话?” 江稚不是在闹脾气,她真的就是太累了。 她说:“有点累。” 沈律言嗯了嗯:“没有不舒服就好。” 半晌,两人都没再说话。 江稚默默扭过脸,看着窗外。 她觉得她坚持了那么久的执念好像没什么意义。 ——“放了岁宁。” 这四个字不断地往她的脑子里钻。 左耳的剧痛,又短暂的丧失了听力。 她不能再回忆下去了。 她想她也应该放弃了。 她想和沈律言离婚了。 但是沈律言会同意吗?如果他不同意,她确实还 不起对她来说接近天文数字的违约金。 八位数,也许她这辈子都赚不到这笔钱。 江稚想了许多,脑子越想越疼。 沈律言忽然打破了沉默,“你睡了一天,饿不饿?” 江稚摇头,她不饿,也吃不下。 她慢慢从床上坐起来,后脑勺一阵阵的疼,她蹙着眉,倒吸了口冷气。 沈律言表情相当凝重,握紧了她的手指,掐得关节泛白,他问:“你哪里疼?” 昨天晚上她就断断续续在说痛。 眼泪流到后半夜才停。 江稚很好奇,沈律言还会关心她哪里疼吗? 她说不上来,浑身的关节都在痛,心脏也痛,脑袋也痛,最痛的还是左耳。 她揪着身下的床单,“我不疼。” 沈律言不太相信,“真的吗?别逞强。” 他的声音不轻不重,江稚听着却有些模糊,她不知道沈律言在想什么,为什么他还是能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,若无其事的对待她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