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话不多,真的怎么了,她也不敢往外说。 青春期的姑娘,身段抽条一般的长,李娟那会儿无比纳闷,她日日给扁栀清汤寡水的吃食,这姑娘却越长越水灵了。 在村里几个小伙子明显对扁栀表现出好感后,张垚坐不住了,以家里的猪头摊作为交换,跟李娟要了扁栀。 那会儿,因为林决的忽视,李娟胆子一下子就大起来。 觉得林决不会再要扁栀,也确定寡言少语的扁栀即便被怎么样了,也不会声张。 在知了鸣叫的季节里,在扁栀被忽视的,一点点封闭自己内心时。 李娟跟张垚达成了最见不得光的交易。 那一日,李娟带着家里男人跟孩子刻意出门,同时引开了旧仓库里的看管员,她甚至提早去看了张垚的猪肉摊。 在外头闲逛了两个小时后,李娟佯装闲逛的路过仓库。 两个小时。 那个时候的扁栀,还不到百斤体重,瘦小的个子看起来弱不禁风。 可就是这样的一个姑娘,拿着铁锈斑斑的铁片,将尖锐部分抵在自己的颈部动脉。 她已然被逼入穷巷,可一双清亮的眸子如最倔强的野猫,后背抵着冷硬的墙壁,虎视眈眈的盯着张垚。 李娟站在门口,听见扁栀用她从未听过的,冷静的,视死如归的音调说:“我不怕死,其实,这些日子我一直想死,用我一条烂命,换你下半辈子,也值。” 李娟惊愕抬头,看向扁栀时,她居然真的直接手腕用力,将尖锐顶端刺入如雪肌肤。 她是真的求死! 李娟只想求财,也不想搞出人命。 她吓了一跳,刚想跳出去阻止,却见张垚力大无穷的从扁栀的手里夺走尖锐。 接下来—— 便是扁栀发了狂的挣扎声,还有衣服被撕碎在空气中绝望的惊吼。 那一刻,李当真是有些后悔的。 刚刚没了妈的孩子,受了这样的对待,之后的一生,恐怕都将伴随这个阴影度过。 但是,李娟的善念很短暂。 在想到张垚的猪肉摊后,她的心肠变得冷硬,抬步往外走时,还顺手带上了偏门。 李娟回神时,扁涛已然回头困惑看她。 李娟嗤笑一声,“我对那死丫头能有什么了解,胡编乱造的,女人嘛,都喜欢花啊,草的,浪漫的,扁栀大抵也差不多。” 不过,有一条。 是李娟自认为自己了解扁栀,自我领悟的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