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坐了一天的飞机,扁栀有的累,周岁淮身上暖烘烘的,她有心缠着人做点什么,但是周岁淮一副柳下惠的摸样,扁栀闹了一下,自己在周岁淮怀里找了个地方,窝着睡着了。 等到怀里的人呼吸平稳了,周岁淮才缓缓的放下手里扁栀的病例。 白日里在扁栀面前伪装的平静情绪,在此刻全数给冷骘覆盖,他掀开了被子,打开了房间的门。 在门口站了几秒,确定扁栀已经睡着了,周岁淮才轻轻的带上房门。 院子里。 周岁淮在冷风中站了好久,打火机在手中点燃又熄灭,几次反复后,周岁淮才冷冷的喊了一声“顾言。” 顾言从暗处出来。 “有事?” 周岁淮只视线一直落在手中的打火机上,他的声音比北欧的夜还冷,“问你个事。” 顾言:“老大教训过我了,你尽管问,我不一定答。” 周岁淮手里打火机的声音随着开合,发出卡卡声响,他的声音依旧没情绪,“别紧张,问你点关于毒蝎的事情。” 顾言挑了张椅子坐下,“你问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