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扁栀在怎么也不可能在李玉的身上扎针。 她淡淡说:‘回去吧,’她从兜里拿出手机,也研究院的人打电话,让人离开接。 “小师妹,你是不是……”李玉说话的时候,始终不敢看人,他说话总带着稚嫩的腔调,跟小孩一般:“是不是……不喜欢我啊?” 扁栀看着眼前的人,有些想法没有缘由,无端的很。 又或者她戒备心太重,以至于有些时候,对李玉或许过于严苛跟疏离。 不过那一日,五师兄说的话,扁栀还是听进去了。 在暂时……之前,他是病人,她是医生的话,就不应该用无端的想法去臆测,起码目前应该是这样。 扁栀抬手,把脉的手在李玉的手腕上探了一下,没得到什么结果。 她沉默了一会儿,然后对李玉说:“人跟人之间,是有缘分在的,喜不喜欢的,并不重要,”扁栀也没理会李玉能不能听懂,“你现在应该过的不错,我觉得,挺好的,你不用来讨好我。” 这话对于一个傻子来说,有点不留情面。 跟上来的师兄听了,也觉得有点过了。 可扁栀却不觉得,她审视的眼神始终落在李玉的身上,从头至尾的看着。 “我,我没有,”李玉在扁栀的目光却快要哭出来,身体发抖的越发厉害像是真的害怕极了,“我,我真的没有。” 没有两个字落下后,大滴的眼泪砸下来,落在地板上。 李玉长得很好,书生模样,没什么攻击力,但是漂亮的五官很容易吸引人,这会儿落泪,总容易叫人心软。 “我,真的,没有……” “我喜欢小师妹,”李玉的眉头皱起来,说了喜欢,但是又不敢靠近,一副又爱又怕的模样,叫人瞧了不忍心到极点。 上来的师兄也心里难受,走到面前,牵住了李玉的手,叹了口气,“小师妹,我不知道你心里怎么考虑的,以至于对李玉的偏见这么大,他真的就只是一个小傻子,他喜欢你,你给他一个棒棒糖,他就会开心好久的那种,你上次送他的纸飞机,他留了许久都不舍得丢,下雨天打湿了,哭了好久呢。” “老师走的时候跟我们说了,你做事总有缘由,叫我们别问,多服从,今天这事,我不问,也服从,但是还是希望你看在老师的份上,对李玉好一些,他真的,真的就是个傻子而已。” “来,李玉,跟师兄走。” 扁栀没说话,也没应这话,看了眼李玉,跟周岁淮朝餐厅里去。 沙发上桌的时候,电梯门再度打开,扁栀看过去,李玉又折回来了,手里捏着创可贴,心里怕,但是还是走到了扁栀跟前,递出了手里的创可贴。 怕扁栀不懂,指了指她袖扣里的伤,小小声的说:“贴,痛痛。” 扁栀好久都没接,就这么仰头看他。 李玉就这么固执的递着,等扁栀接过了,才小小的抿唇,很轻的笑了一下,心满意足的走了。 周岁淮看着李玉离开了,才偏头看了眼扁栀,问,“你怀疑他么?” 扁栀闻言,才从深思中回神看向周岁淮,而后笑了一下。 “我还以为你要问,我对他是不是太苛刻了呢。” 周岁淮摇摇头,“你做事,总有你的理由。” 扁栀也笑,低头吃沙拉。 那张粉色的创可贴放在桌面上,扁栀最后也没有拿走,最后被胖子随手放在了餐桌上的小盘子里上。 创可贴小小的上面还有图案,挺好看的,说不定之后谁用的上,丢了可惜了。 扁栀这里的针灸大军排了个队。 房间外头挂了一张表格,自己给自己填上名字,对应上号数了就轮到谁进来给扎针。 霍天耀一个人给自己写了一张纸,说这辈子也没把名字签的这么规整过。 被周岁淮通知说,一个人一个月只能来一次,供大于求了。 也不知道谁泄露的消息,说扁栀这里需要给人针灸,门口贴着的纸忽然就写了一大堆满满的,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人。 顾言跟林灵说是来看诊的病人,也跟人家说了,这不是治病,就是扎针练习穴位呢。 人病人一个比一个豪爽利落,“扎呗,怕啥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