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刀刀见血的问话。 太熟悉的人总是知道致命点在哪里的。 “师妹,我其实还想知道,”李由的笑意不减,嘴角反而越扯越大,“那一件,你跟师兄说试试,是认真的么?” 李由笑意里掺杂冰寒,“你叫住我的时候,是不是在看师兄笑话呢,你心里是不是在想,世界上居然有这样不堪的人,是清北大导的弟子又怎么样,不过一样不堪?不过一样敞开腿,让那些粗鄙的女人进去,你当时——” 李由弯起眼睛,“说的试试,是认真的么?” 周岁淮跟冷哥在一旁听了个大概,两人齐齐皱起眉头。 心里大骂,我cao! 这孙子在这pua呢! 冷哥忍不住了要过去,可被周岁淮拽住了,他来之前,扁栀跟他有约定,看见了暗号,他才被允许过去。 周岁淮落在桌面上的手,紧紧攥着,青筋暴起。 扁栀抿唇。 李由看透扁栀对自己的愧疚,跟年少时的无奈,他不动声色的将红酒往扁栀面前推了推。 扁栀下意识的抬手,握住了酒杯。 “这么久不见,不跟师兄碰一杯吗?” 攥着玻璃酒杯的手紧了又紧,恍惚间,扁栀觉得那天炎炎夏日中,那股窒息般的感觉又回来了。 她恍惚的想喝点什么,抬起酒杯,要入口时,余光看到了周岁淮焦急的脸。 这张脸跟那一年喂她忧心,逗她笑的周岁淮重叠起来。 “怎么?” 李由见扁栀迟迟没有动作,自己先喝完了酒杯里的酒,然后笑着问,“师妹看不起师兄,不过一杯酒而已,都不愿意跟师兄喝?嫌师兄脏啊?” 这句话,让扁栀浑身发凉。 有过情绪病的人,即便是有再强大的意志力,只要没有摆脱心魔,那么在重新遇到情景里人时,是很容易被勾起旧事情绪。 “师妹,”李由也并未逼迫,他似乎还有很长的一段话要说,他放下酒杯,整个人松散的靠在椅背上,双手交叠身前,又呈现防守姿态, “你知道第一次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么?” “是师兄十九岁的时候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