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扁栀见她的反应,点了点头,“那,我在这里面上班,若你以后想治疗了,你进来找我。” 说罢。 扁栀也没有强迫。 转身要走。 结果,她走,那女人也跟着走了一步。 扁栀察觉,并未回头,也示意周围的人不要惊动她。 就这么,两人一前一后的,女人跟着扁栀进入了中医院。 就在要转弯进入中医院的诊疗大楼,扁栀的余光被中医院外的一个人影吸引。 他穿着一身的黑,宽大的卫衣帽子兜在头上,纯黑色的口罩遮挡住了他大半张脸,只露出划出眉宇的刀痕,跟那双阴鸷晦暗的眸子。 在扁栀站定脚步再看过去时,那人转身,垂头快步融入了围观人群中。 察觉身后女人的不安,扁栀没吱声,再次迈步,朝就诊室内走去。 女人面对扁栀时还算安静,任由她检查,当然,前提是不要拿走她手上的糖果。 半个小时后。 扁栀从检查室内出来。 她脱了口罩,语调平稳。 “这个女人,被长期暴力对待,身上有很多不同程度的伤口,另外——” 扁栀顿了一下,在警方的质询眼神中,淡淡说完了剩下的话,“另外,她应该遭受过多次强制非法侵害,根据大腿根部留下的手指印可以判断,每次施加迫害的男性……不是同一个人。” 这话落下。 所有人都低低暗吸了口气。 “好的,谢谢您扁院长,回头我们叫个面色和眩的女警官过来把人带走。” 扁栀点头,她脱下眼镜,提醒:“她手里的糖果,你们若不是必要的话,别取走。” 那或许是这个女人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依托了。 一根,带着甜味的棒棒糖。 扁栀注意到,她说不要取走糖时,始终低着头的女人,缓缓抬头,看了她一眼。 之后,女人被带走。 隔天,女人的这事上了新闻。 女人生活在僻远落后农村,因为从小患有家族性遗传精神疾病,所以,到了如今也没有成家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