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十幕 真正的学长-《华夏修真史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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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王朝惊讶的看着那个转身的男人,居然是李阳!

    他依旧带着那副标志性的金丝眼镜,但是气质却已经判若两人,他穿着一件合身的西装,挺拔的站在窗前,虽然仍旧是那副细皮嫩肉的模样,但此时此刻已经完全看不出之前娘炮的影子,在如今的李阳身上,王朝只感觉有一股锋利的气息,让王朝几乎不敢相认。

    “学...学长?”

    “不用意外,王朝,我是李阳”

    李阳略带笑意的说,这张笑脸此刻居然带着某种男性成熟的魅力。

    直到听见李阳肯定的答复,王朝才终于走向前来,他认真的打量着李阳的这个造型。

    “我测,学长,你怎么跑这来了?这的院长呢?”

    “我就是这家精神病院的院长,王朝,我今早刚到扬州的时候,国栋就打电话给我,让我在这里等你。”

    “这....学长,还真是意想不到啊,你现在和在学校几乎是两个人,还有,你怎么还在这里挂职院长啊。”

    “这个说来话长”

    李阳走到办公桌前,倒了杯茶,然后递给了王朝。

    “你是不是觉得我和在学校的时候变化很大?”

    “何止是很大,简直是判若两人啊”

    王朝实话实说。

    “学长快说说,你是怎么当上院长的,还有你这副装扮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李阳没有回答,他在办公室内来回踱步,最后坐在了办公桌后面。

    “你对我的印象,应该还停留在那个娘炮学长的印象上,其实在大多数时候,无论是在学校还是在家里,这都算是我的一种刻意的伪装。”

    李阳顿了顿,继而解释道

    “这里面的原因有三个。第一是因为李国栋是西宁市红线监察局的局长,而我作为他的儿子,被天罗的人时刻盯着,为了与红线保持距离,在大概读初中的时候,我就会有意无意的装出一副另一幅模样,表现出对第二世界毫无兴趣,并且是一个没什么战斗力的娘炮形象,这样就会让天罗人对我多少放松警惕,到时候如果国栋被天罗人暗杀了,没准我还可以逃过一劫。

    第二是因为我的老妈,不允许我和第二世界有任何的接触,我的老妈太爱我了,她不想让我涉足第二世界,而我所有的表现,都是为了让她打消这种顾虑,毕竟谁会认为一个娘炮会踏上修真之路呢?”

    “原来学长你一直都在卧薪尝胆啊,真是佩服”

    王朝满脸崇拜的点头说道

    “那第三个原因呢?”

    “第三个原因,是我很早之前确实有点性取向不正常”

    李阳讪笑道

    “啊,所以说到底你还是.....”

    “nonono”

    李阳打断了他继续说下去,他看着王朝

    “在加入红线之后,我就忘记那些无趣的东西,你还记得张德彪么?”

    “张德彪?当然记得”

    王朝回答说,要是没有张德彪,王朝也不会认识李阳。

    “那时候我盯上张德彪,是因为这家伙不仅在银行贪污,而且经常在第二世界做一些贩卖儿童的生意,所以我装成同性恋,想要套出他的地址,找机会弄死他,结果第二天你来找我的时候,我还以为自己的信息出错了,要不是当时足够冷静,我可能就把你当成张德彪清理掉了”

    李阳认真的说

    “总之那个时候,我很享受自己执行正义的快感,我认为红线才是一项伟大的事业,之后的娘炮形象,都是我装出来的,后来我在17岁的时候的某一天,走进了国栋的办公室,我告诉他我想加入红线,但是国栋没有同意,他告诉我我老妈肯定不会同意的,我是她唯一的儿子,所以他拒绝了我,但是在我18岁的时候,我用我妈给我开设的私人账户里的钱买下了这栋精神病院,当时这个精神病院快要拆迁了,因为新精神病院迁移到了另一个地方。但是我把它买了下来,并将其更名为了“三角洲第二世界人民医院。”

    “后来我把这个事情告诉了国栋,国栋沉默了很久,他见识到我的决心之后,最终给我写了推荐信,他唯一的要求是,无论如何都不能告诉我妈,我答应了下来,后来在李国栋的经营下,这里又改名成了“三角洲红线医院”,专门接受在天罗领域受到重伤的红线修真者,现在这家精神病院已经是红线的一部分了,你可以在第二世界互联网看到这些信息,国栋是这的挂名院长,而真正的院长实际上是我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学长,你其实也是红线的修真者?”

    “如假包换!”

    李阳点头说到

    “我的任务就是管理这家精神病院”

    “学长,你们真是上阵父子兵!”

    王朝拍马屁到,李阳摆了摆手

    “不过说实话,我也没什么任务,这个精神病院已经可以自己正常运转了,这里的医生和护士都是从红线下派过来的,他们自己会进行管理,我的其实只是每周过来逛逛而已,红线每个月还会按照院长级别的待遇给我发工资”

    “对了”

    李阳好像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,他看着王朝说到

    “国栋说你也加入红线了?”

    “是的,我因为一些事情,已经没地方可去了。”

    说到这里,王朝的心情又沉重下来。

    “什么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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