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6章 不敢承认-《假死后我成了暴君的白月光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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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正殿内,祝思嘉叫人给她们看茶,并问杜羡:“宫规森严,你们是如何能进长乐宫的?”

    这几人中,她最不熟悉的便是杜羡。

    她不知余欣和杜羡身为两个不同阵营的人,是如何能玩到一块的,更不知珍珍为何又能与她们走到一起。

    这也算另一种形式的三足鼎立吧。

    杜羡一边磕着瓜子,一边漫不经心答道:“当然是直接走进来的。”

    余欣给她使了个眼色,仔细向祝思嘉解释:

    “直接走进来是不假,靠的自然是威逼利诱和恐吓。我们同那几名禁军说,陛下只是下令婕妤不得外出,可没有规定旁人不能进去,不是么?”

    仔细一想是这么个理,怪就怪在晏修此话有疏漏,让她们抓住了把柄。

    祝思嘉又问道:“几位妹妹……是如何玩儿到一块的?”

    珍珍红着脸,磕磕巴巴:“当然是因为话本子,余长使那里有好多好看的话本子呢,咱们就这么互相来往了。”

    祝思嘉噗嗤一笑,没想到竟是因为这个。

    珍珍心直口快,还诚恳地向祝思嘉坦白请罪。

    她将自己刚到大秦时的想法尽数告诉了殿内众人,被晏修纳进后宫时,她更是抱了必死的决心。

    听说祝思嘉子嗣艰难,就生了要和祝思嘉争一争的心思,诞下大秦长子。

    后宫之中只有尔虞我诈,没有一丝真情,可珍珍没想到,她连争的机会都没有。

    晏修根本连见都不见她,遑论碰她?新婚之夜,晏修掀开她的盖头,指了指旁边一块沾血的白绸时,她瞬间明白了一切。

    大秦天子是祝思嘉一个人的,用中原话来讲,他是在为祝思嘉守节。

    后来她费尽心思,哪怕是在大雪天故意衣着清凉,进太极宫跳舞给晏修看,他都不为所动,甚至黑着脸将她赶了回去。

    这些事晏修从来没和祝思嘉提及。

    珍珍的话将殿内众人逗笑得人仰马翻,尤其是杜羡,笑得最为夸张,眼泪都掉出来了,她捂着肚子上气不接下气:

    “珍妹妹,饭、饭可以乱吃,但话不能乱说啊。守节二字不可随意使用,婕妤还活得好好儿的,陛下怎么可能是在为她守节?守身如玉还差不多哈哈哈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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