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殿门和时宜地被掩上。 晏修索性直接一吻芳泽,直到祝思嘉在他怀中快要挣扎不动,才慢慢放开她,他吻得有些用力,浑然忘了她最不擅长换气,等两个人分开时,他才惊觉上唇竟被她咬破皮了。 祝思嘉皱着鼻子埋怨道:“你是不是想吃了我?” 晏修捏着她的指尖覆上自己的薄唇:“蝉蝉方才向我行刺,我还没说什么呢。” 殿门一关,穿堂风消失得无影无踪,正殿里即使放了冰块也无法消解暑热,祝思嘉从晏修怀中挣脱:“热。” 晏修松开她:“娇气。” 分明是呵斥的语气,他的唇角就没放下过。 他太喜欢这样的祝思嘉了,温言软语的祝思嘉他喜欢,像现在这般怙恩恃宠的祝思嘉他更喜欢,或许这才是她该有的本性。 即使世人更欣赏历尽千帆后的那份稳静,可那样的人站在他面前,并不让他感到鲜活。 不单是面对喜欢的人,这也是他为何会对祝元存晏为之流,更为纵容的缘故。 他们身上的生命力,会让他时时刻刻感受到自己的年轻。 祝思嘉侍奉他享用药膳,好奇道:“刚才进殿时,我见你脸色不太好,怎么了?” 晏修眉心一跳:“别提了,各部举荐上来的人都是群庸才,就方才那几个,连最基本的该如何治理水患都一问三不知。” “若是大秦朝堂任由这样的蠢材占据,如何对得起天下子民?我当真该遗臭万年了。” 祝思嘉捂住他的嘴:“不提这些了,安心吃东西吧。” 没想到对于人才之任用一事,晏修竟重视到此种地步。 张氏外戚尚在时不仅在朝中扶持了众多官员,分散在各处的地方官员更是多如牛毛,皆是花费重金从他手中买来的官阶。 晏修不但要亲自核实朝堂预备官员的实情,甚至小到治理小小县城的县令也要过一遍。 这也是西京城中来自各地之人骤增的原因。 能入得了他眼的,十个里也挑不出两三个。 两个人正腻歪得起劲,殿外就传出阵阵诉苦声,凭白打断了他来之不易的温存,晏修头疼不已:“胡顺海!” 胡顺海推开殿门:“老奴在。” 晏修:“殿外所跪是何人?” 胡顺海:“是……是平凉侯和他的二公子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