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易福生听得心生绝望:“倘若害死小女的和先前那名凶手不是同一人,那岂不是更难抓住真凶了?” 西京这么大一座城,每日往来进出者多达万人,若是害死他女儿的凶手犯下命案后直接出逃,这要查到何时? 许子霄安慰他:“易大人别担心,更多线索需要大理寺进一步探究,请问易小姐的闺房可有被清扫?” 易福生:“没有,事发突然,府中急于为小女备下葬礼,且小女横死家中凶煞太重,故而还未命人去清扫过她的房间。” 傅逐看向许子霄:“收拾家伙,咱们去易府走一遭。” 当夜章台宫。 易府丧女乃是大事,不到半日就传进后宫。 太后趁夜从密道离开皇宫,直奔西京城外陈让的隐院。 陈让见她夜访,刚想抱着她亲热,就被太后冷淡推开,她觑眼问陈让:“易家那丫头是你下的手?” “不是微臣。”陈让皱眉,“您的药是每半月喝一次,下次喝药还需等上几日,微臣怎么可能敢提前动手?” “定是有人效仿杀人,好混淆视听。” 太后半信半疑:“那另外两桩命案又是怎么回事?你不是说只需要取她们的心头血吗,为何会闹出人命来?” 陈让没急着答她,将她带到暖阁妆镜前,对着烛火,仔细欣赏镜中红颜:“娘娘不觉得,您比之一月前年轻了许多吗?” 太后在宫中不敢日日照镜子,生怕陈让的秘药根本不奏效,可现在陈让带着她照,她倏然发现,自己的脸确实光滑平整了许多,虽不能和从前的她相比,但总归不算沧桑。 “你这药当真了得。”太后险些被他带偏,“陈让,你还没回答哀家的问题,那两名女子为何会被剜心而亡?” 陈让微凉的指尖沿着她的脸颊缓缓滑动:“问题的答案,就在您的脸上,不是吗?” 他的意思难道是…… 自己喝下的两碗汤竟是血淋淋的人心熬制的! 太后胃酸翻涌,喉头酸涩连连令她不断干呕,咳了半天也没咳出什么东西,反倒叫她咳得头昏脑涨,半晌后她缓过气,手指着陈让不断哆嗦:“你、你为何骗哀家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