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祝思嘉拼命否认:“我没有,我真的没有……” 晏修:“没有?没有他的眼睛如何瞎的,没有他是如何扒开你的双腿看到的!祝思嘉,你真令朕恶心,朕一想到无数个不能陪伴于你的日夜,他或许早就混进长乐宫,与你颠鸾倒凤,朕就想把你千刀万剐。” “而朕呢?朕那个时候在做什么,朕一边批着奏折,一边不忘担心你的冷暖,担心你会不会又在做噩梦,你就是这样对朕的?” “谁给你的胆子,想借朕的手,妄图飞上枝头变凤凰?让你一人得道鸡,全家犬升天?朕活了这么多年,居然在一个女人手中,彻头彻尾被利用成这般程度!祝思嘉,就算你是块木头,也该看清朕一次又一次的真心,枯木尚能逢春新生嫩芽,你却厚颜无耻,安然享受!” 今日二人这般争执,结局只会比上回更遭。 既然如此,她还在担心什么?还在后怕什么? 那些藏在心底的谜题,她全都要问出个水落石出! 祝思嘉抓住晏修话中漏洞,站起来,直视他: “陛下,你口口声声说你付出了真心,你的真心便是对我下药,害我不孕是吗?” “你口中甜言蜜语不断、数次同我围炉夜话、春日赏花、夏日摘荷、秋日煮茶、冬日折梅,一边打心底里看不起我,厌恶我的出身,厌恶我的血脉,厌恶我的孩子!这就是你的真心吗!你说我骗你,我承认了,可你骗我的这些,又该如何作数?” “谁能知道,这太极宫中现在点着的香是不是避子所用!” 她激动拍桌,桌脚颠簸,当场砸碎一个翠玉净瓶。 殿内响动极大,殿外却无一人敢入内,皆被胡顺海皱着眉头拦下。 晏修仿佛遭当头棒喝,被她的反问气得一愣。 是了,他先前不希望祝思嘉过早生育,便私自做决定,以避子香避孕。 他处处为祝思嘉着想,是他太自以为是,没想到她根本就不领情,现在反而抓住机会质问他! 晏修索性一脚踹飞身旁的香炉,炉中早就不点避子香,香炉滚落,香灰四散,二人都没落着半点好。 尤其是祝思嘉,被呛得不断干咳,弓着腰,半分无法缓解。 晏修抬袖掩住口鼻,穿过一片粉尘,直接迈到祝思嘉身前,脖子上、额角的青筋接连暴起,他用力掐住祝思嘉的腰: “那些避子香是男子所用!是朕自己用在身上的,根本对你没有半点影响,是朕自作多情疼你年幼,你现在反倒指责朕。你的身子生不了,是你自己不争气,何时与朕相干?” “你知不知道朕每日上朝要听多少谏言,要听多少朝臣催促朕广开后宫、遍洒雨露,知不知道宫外多少人私下议论说朕不举?” 竟然是这样? 避子香的真相,居然是这样的么? 晏修从来没有对她说过一句谎话,不至于做贼心虚,临时蒙骗她。 也就是说,先前,是她自己单方面误会他许久……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