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晏修笑眯眯地看向他:“那犣奴要谁来教你啊?” 犣奴认真想了想:“嗯,读书写字这一块,自然是娘亲教我。可身为男子汉,我必须要强身健体,文武兼具,这样长大了才能做一个有出息的人。所以,我的武功,不如叔父来教!” 祝思嘉:“不行,你叔父有伤在身,不能陪你折腾,武功这一块还是让你舅舅来。” 晏修:“嫂嫂你放心,我就算是坐在一旁,动动嘴皮子也能把犣奴教好。” 犣奴欢喜鼓掌道:“那趁太阳还没出来,叔父先带我去练武吧!” 看着一大一小走出房门的父子二人,祝思嘉浅浅笑了一下,笑容稍纵即逝,不敢在面上停留多久。 曾经,这就是她向往的有了孩子之后的生活。 那时她和晏修还互相深爱,她对未来还有无数的幻想,可它当真成真这一天,祝思嘉心里却是百感交集。 她险些就把方才那些都当真了,理智把她拉了回来,告诫她不能沉沦。 回不去了,一切都回不去了,现在在余杭这些时光,好像都是从上天那里偷来一般,是南柯一梦,是水月镜花。 晏修和她永远都是两路人,他总归是要回到西京,继续做那万人之上的天子的。 而犣奴会逐渐长大,会知晓自己身世的真相,不知那时他会不会怪罪自己这个母亲。 就让现在的时光,好好地圆满他们一家三口,每个人的记忆吧。 …… 时值盛夏,裴家又有出游避暑的计划,暂停了见山馆的生意。 一月多前,胡家去见山馆闹事后,当夜家中就闹了鬼。 据说女鬼是曾被胡胖子因色心间接害死的一个小姑娘,去胡家索命去了。 胡胖子被女鬼追着,走投无路,甚至躲进了下人院子茅厕里,一不小心,以一种极其不光彩的死法死去了。 他溺死在茅厕第二日,就连几个亲生儿子都不愿去打捞,而是忙着去分他的家产。 后来也有想去见山馆闹事的人,见祝思嘉不在店中,便自觉无聊离开。 自此,见山馆终于太平了。 也有人猜测,说根本没有女鬼,而是见山馆蓄意报复,可官府派人传唤裴家大公子去配合调查,根本查不出任何罪证,只能放人。 此事便成了余杭城一大怪谈,演变成了无数版本,一个多月都还在讨论。 去往茶庄的马车上,晏修听着这些话,哭笑不得:“裴公子当真好手段,姓胡的为恶一方,死有余辜。” 碎玉白了他一眼:“总比有些闹得头破血流的莽夫好。” 茶庄是他物色了许久包下的,因为有片茶园,依山傍水的,前有湖泊后有山,比之山阴那个庄子,还要大上一倍。 刚到茶庄,犣奴就被马厩里几匹矮脚马吸引:“舅舅,我想骑马。” 碎玉:“犣奴,你现在年纪还小,不能学。” 晏修指着马:“裴兄,犣奴的意思是你带着他在茶庄里跑一圈,这你都不懂?” 碎玉拉不下脸,僵硬道:“你就懂了?你作为叔父,怎么不骑马带他跑?” 这段时日,祝思嘉对晏修的态度,明显变化了不少。 她自己都没察觉,在他们一家三口相处的时候,她脸上的笑比从前更多了,那双看向晏修的眼,分明还有情。 是啊,她逃出皇宫的时候,可不是还余情未了? 碎玉可不能让他们再继续独处下去了。 晏修:“马太矮,不适合我骑。” 碎玉:“……” 祝思嘉还没发现两个男人之间的明争暗斗,便对碎玉道:“阿兄,既然犣奴想骑马,你就带着他转几圈吧。” 碎玉:“知道了。” 等舅侄二人离开,晏修跟在祝思嘉身后:“嫂嫂,那我们又是要去何处?” 祝思嘉焦心地看着天上烈阳:“听说半里外有片湖,湖边也有栋木屋,咱们可以先去那里看看,让春月她们在这里休息会儿。” 既然他有的是精力,就不必让他别留在这里东问西问的,免得春月她们说的话与她撒过的谎对不上。 晏修:“好。” 可刚想走,让春雨找伞时,找了半日,春雨都没找到。 奇怪,春雨不是为这次出游避暑,特意收拾了好多把伞的吗?不过祝思嘉倒没多去计较,没有伞就没有伞吧,晒这一会儿也晒不黑。 六月的天说变就变,二人走到一半,天空忽然就落下了雨,还是太阳雨,且没有下一下就停的意思。 继续走也不是,转头跑回别院里也不是,手里还没有半把伞。 晏修当即就解开外衣,弯腰,罩在他和祝思嘉头顶上:“嫂嫂,咱们快去湖边木屋避雨吧。” 雨势越下越大,祝思嘉点头应下:“好。” 二人一路小跑到木屋里,除却脸上,身上各处都淋成了落汤鸡。 尤其是祝思嘉,夏日的衣服轻盈且单薄,紧紧地贴在她身上。 孤男寡女,共处一室,晏修的心微微一动,趁着四下无人,他忽然靠近祝思嘉,捏住祝思嘉的双手,一步一步,把她紧逼到墙边: “嫂嫂,你我二人相处了这么久,你日日对着这张和我兄长一模一样的脸,你的心,当真没有动过吗?” 祝思嘉耳根透红,不敢去看他:“你、你什么意思?” 晏修紧紧压在她,在她耳边笑道:“我什么意思,嫂嫂不是最清楚?特意把我引到湖边来,难道不是为了方便苟合?正好,犣奴非常喜欢我,就让我做他的后爹怎么样?” “我兄长可以,我就不可以吗?你要不要在这里试试。” epzww.com 3366xs.com 80wx.com xsxs.cc yjxs.cc 3jwx.com 8pzw.com xiaohongshu.cc kanshuba.cc hmxsw.com 7cct.com biquhe.com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