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别看他个子高,但在四合院仍然算是个小透明,没钱的人,有人愿意搭理你才怪,连“门神”阎埠贵看到他回来,都选择把头扭过去不看。 没人打招呼其实也不错,直接提着三个饭盒到了后院聋老太太屋里: “奶奶,前边何师傅让我把饭盒给他拿回来了,他去买菜,说是晚上都到你这儿吃。” 老太太这时候腿脚还算利索,走过来接过饭盒打开来看: “呦,柱子这是又给我带好东西回来了啊,这孩子真孝顺。这俩窝头是你的吧?怎么每天只看见你吃窝头啊?” 王润才苦笑了一下: “奶奶,我这当技术员的,每月就那么点粮票,不吃窝头还能吃什么? 奶奶,您先在屋待着,我去把衣服换下来泡好,晚上洗出来晾上。我这身衣服穿了一个礼拜,都快发馊了。” 聋老太太并不缺少同情心,朝外挥挥手: “去吧去吧,晚上别忘了来吃饭啊。” 王润才心想,我窝头都拿来了,不来你这儿吃我还能饿着啊。我这是一顿饭就被送了两份人情啊。 也不纠结,回到屋换上大裤衩子,拿脸盆去水管那儿把衣服泡上,用手轻轻地按了几下。 他可不敢拿手搓,他这身衣服,估计拿手搓几下,就能给搓烂了,毕竟还是上大学的时候妈妈给做的,四年时间,夏天就靠它过来的。 端着脸盆回到屋里,从储物空间里拿出两根125克的广式腊肠放到个碗里,准备待会儿过去吃饭的时候带过去。 也不能太寒酸了,太寒酸傻柱可能同情心泛滥给点帮助,但是傻柱的帮助,除了对女人是无偿的之外,其他时候可是都得挂到嘴边上的。 让一个后世“色痞舔狗”的标志性人物,天天说对自己有恩,这不是什么好事儿。 王润才又重新打量了一下自己的房间: 一间十六七平方的房子,被隔成了两段。 北边一个能有六七平方的卧室,里面只有一个炕,上面铺着张破席子,席子上放着一个叠得还算整齐的被单,蚊帐倒是有,不过也是他在大学里用了四年的东西。 除了这些,卧室里就没其他东西了,对了,墙上横着还拴了跟绳子,绳子上挂着他的两条破裤头和一个打了好几个补丁的短袖衫。 说实话,妈妈的针脚真的不好,那些补丁补得,比伤员头上的绷带还难看。 卧室外边就算是“客厅”了,最多十个平方的房间里,有个他花五毛钱从旧货市场上买来的一张小桌,外加赠送的两个小板凳。 还有就是角落里的锅碗瓢盆这些玩意和一个小煤球炉,算是他的“厨房”了。 厨房里除了一块黑乎乎的咸菜疙瘩,什么吃的也没有,就连一开始买的一斤玉米面,也在今天早上煮糊糊用完了。 看着这些,王润才心想:这算是让我从零开始了吧?行吧,毕竟是一百年前,这要是穿越到古代,说不定连这些东西都没有。 前前后后想了十多分钟,才端起碗到了聋老太太的屋里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