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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也能看出来，林渔已经累得都快要虚脱。

    可是……现在还要？

    他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儿。

    “小凡，你是不是不行了？”见方凡没说话，林渔道，“那这次我在上。”

    说着她便要骑。

    “等一下。”

    方凡一把拦住她，盯着林渔，“渔儿，你跟我说实话，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？”

    “小凡，我没有。”林渔心虚摇头。

    “跟我说实话。”方凡知道这姑娘不会骗人，一旦说谎，很同意眼神漂浮不定，“你是不是今晚过后，要离开？”

    他觉得这算是离开前的分手泡。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林渔摇头，“小凡，我不走了。”

    “真的？”

    方凡一懵，有点难以置信，“渔儿，你真的不走了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林渔抱住他，“小凡，现在我弟弟出了那事儿，家里就剩下我妈了，我妈那个人就是再混账，但毕竟养大了我，我不能扔下不管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方凡知道林渔这姑娘一向重情义，他有点兴奋，“那我们两个……是不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小凡。”

    林渔明白他的意思，直接打断，“等今晚过后，我们就断了吧。”

    “断了？”

    方凡一懵，他能理解林渔的做法，“渔儿，你觉得……我们之间能断得了？”

    “小凡，我爱你入骨，让我断，我真断不了。”

    林渔眼睛一红，“但这事儿，我们必须断了，要不然我妈一直会找你麻烦，我心里更愧疚，时间一久，小凡，这太容易伤我们之间的感情了，与其这样……”

    她紧紧地抱住他，“不如，我们今晚过后，就此别过，做回朋友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渔儿……”方凡也能体会到林渔的无奈，但他还是有点接受不了。

    好不容易再次遇到了林渔。

    可是……在今晚啪了几次之后，他们真的要做回朋友？

    “小凡，以前我都听你的。”林渔亲住他的嘴，堵住他要说的话，“这次，能不能听我的。”

    “渔儿。”

    方凡看着对方。

    “好吗？”

    “行。”方凡点头，跟林渔做朋友，好过让对方失踪了，最起码，他还能看到林渔，“那我们做朋友。”

    “嗯，谢谢。”

    林渔亲了一下他的嘴，“小凡，我林渔从未后悔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你，甚至，我很荣幸，我林渔拥有过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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