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最后,她的掌心略用力地压在他温热的胸口,含笑道:“你这把好嗓子,要是中间停下来了,可就没报酬和甜头了。” 上官焰乔看着她,眯了眯眼,这女人是在报复他总喜欢听她哭吧。 可她这副蛮横的样子,还真是叫他心里痒痒的。 “行,我唱,想听什么?主君请点戏。”他含笑道,由着她一点点将他衣衫腰带都解了,随意地散落了一地。 明兰若解了自己内衫,含笑俯身,将他耳边的发剥到耳后:“花旦,老旦、青衣……都可以。” 这对男旦来讲是最有挑战的吧? 她的亲吻落在他的唇角时,他第一道婉转凄悠的唱腔便响了:“她唱着他乡遇故知,一步一句是相思,台下人金榜正题名……” 她的亲吻落在他喉结,他闭了眼,嗓音依然清越,却是程派的青衣的腔:“不曾认台上旧相识……” 她的亲吻落在他心口,他鼻尖微渗出汗来,声音已是刀马旦的凌厉和微喑:“他说着洞房花烛时,众人贺佳人配才子…………” 再然后,她眉眼迷离地坐下去,环上他的肩,散落的发便和他的乌发交缠在了一起。 似剪不断理还乱,纠缠着生生世世。 “未听,一句一叹戏里有情痴……”他的曲子便已成了带着靡丽的叹息。 朦胧的水汽如雾气一般从漫进来,与晃荡的轻纱床帐一起,氤氲了他靡丽的嗓音,覆了她的笑意与痴缠。 一点点,渗出甜腻又迷离的轻吟浅唱,叫人如痴如醉。 …… 坐在楼下客栈掌柜听了大半夜断断续续的婉转唱腔,到后来都沙哑了,却也好听。 忍不住感慨,这角儿就是角儿,唱腔都能说一声真绝色! 就是主君当真是女君子,竟只是叫对方唱了大半夜的曲,啧啧。 …… 至于一般守夜的星宿,他们眼观鼻,鼻观心,就一个念头—— 先帝百般引诱逼迫没做到的事儿,那位女主君做到了,真他娘的——牛啊! …… 阳廷县官府邸 “少将军,主君让人来信,今夜不回来了,带着焰王殿下一路去赏景游街了。” 一名侍卫来到陈宁身边低声禀报。 他们的人远远地跟着主君和焰王。 陈宁闻言,收了自己手里的信,一边将信放回自己怀里,一边淡淡地道:“好,你去向景校尉说一声。” 那侍卫抱拳,正要离开,却又被陈宁唤住。 “算了,我自己去说吧,你休息着就是。”陈宁想了想,还是决定自己去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