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都城的夜。 繁华处纸醉金迷,平民所在的居所却是辛酸苦辣、悲欢离合—— 一户黄土砖建起的农户之家,却在夜里起了争执,吵得院中鸡鸭嘎嘎叫,看门的大黄狗也在转圈。 “求您把银子还给我,娘,萱娘已经怀了我的孩子,我们已经走投无路了......啊!” 一个约摸二十七八岁的男人被推倒在地。 虽哭得满脸泪痕,却有着一张清秀白皙的脸,不难看出年少时的翩翩风华。 穿着布衣、挺着肚子的女人哭着上前。 “澜哥,你可有摔到哪?澜哥!” 玉澜哭着爬上前:“娘,这十多年来,我在戏馆里唱曲,挣了那么多银子,您不是说给我收着,等我成亲再还给我吗?我不要全部,您还我一半可好!就一半!” 萱娘即将临盆,稳婆说胎位不正,需要一大笔钱救治。 要不是被逼至此,他也不会如此哀求。 “银子?” 四十来岁的妇人撸起衣袖,双手叉腰,脸上全是蛮横:“什么银子?你这只白眼狼,我把你养那么大,难道不要花钱的吗!” 玉澜哭求:“娘!” 养育之恩自不敢忘,可...... 八岁,家里穷,为了让娘和哥哥吃上饱饭,他被娘卖到戏馆里自生自灭。 直到十四岁,他唱了一曲商女恨,挣下不菲的银子,出了名,娘才将他找了回去。 “娘,我这些年给了您不下万两银子,您还我一百两,就一百两可好,我急着救萱娘与孩儿的命啊!” 妇人不耐烦地挥着手:“银子全给你哥哥娶媳妇、盖新房子了,我手里哪还有什么银子?” “再说了,你在戏馆那种地方待了十余年,谁知道你这些肮脏的银子是不是卖身子挣来的?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