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萧北声深深凝着苏曼,眸子微沉。 “曼曼......我没事的。”乔时晏虚虚出声,要不是他没力气动弹,估计这会儿都要急得从床上坐起来。 苏曼说:“不行,今天必须听我的。” 颇有妻子管束丈夫的样子。 萧北声揉了揉有些发疼的太阳穴,“看来是我来得不是时候,那我就先告辞了。等学长好些了,我再过来。” 萧北声施施然起身,在苏曼眼里,他现在简直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。 表面上风度偏偏,但是底子蔫坏。 不知道笑面虎的笑容下面,在憋着什么坏。 萧北声离开,苏曼坐在乔时晏的病床前,有些心思恍惚。 “我能理解你对北声的抗拒,”乔时晏拖着气声,一字一顿都说得缓慢,“但是,对他来说,我们也做了伤害他的事,现在他放下了成见,意味着,以前的事,都是前尘往事了,过去了。” “你......是这么想的吗?” “嗯。毕竟,多条朋友,多条路。” 不知道为什么,苏曼有些失落。 对于乔时晏这样的想法,从客观上来说,确实合情合理。 但是从私人情感上,苏曼却觉得别扭。 看出苏曼的失落,乔时晏又解释: “现在我没了工作,家里只能靠你,我只求前面的路没有阻碍你的人事物,让你能走得轻松些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