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宁岁岁神色微变:“你做小馄饨,是怕我还在生气?” 她百思不得其解,薄湛北只是为了孩子,至于这么下血本吗? 她无数次警告自己,薄湛北不怀好意。 可这一刻,她还是有那么一星半点的心软。 “一半一半。” 薄湛北如实回答,嗅到那一股甜橙味,手背上的疼意彻底散去。 她太白了。 脆弱脖颈显得尤为白/皙。 尖锐的牙齿抵着那一处,仿佛下一秒,就能咬断她脆弱的脖颈。 他的头抵在了她的脖颈处,硬硬的发茬略微有些扎人,宁岁岁面色柔和许多,良久,她抬手。 “不生气了。” 薄湛北如释重负,滚烫的唇瓣贴在她的脖颈处,呼吸滚烫,逼得人面红耳赤:“我想你。” 宁岁岁不是傻子,自然弦外之音。 “不行,医生说了,我身体不好。” 薄湛北刚开荤,天天抱着宁岁岁,早就憋急了。 偏偏,时机不对。 薄湛北咬了一口她的锁骨,宁岁岁吃疼,不耐:“薄湛北,你属狗的?” 好好说话,咬她做什么? 薄湛北没用力,只留下了浅浅一道牙印,他湛黑眼眸燃烧着熊熊烈焰:“早知道,当初就该做措施。” 宁岁岁无语凝噎:“闭嘴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