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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沈一安摇摇头。

    宋凛察觉后问道：“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沈一安看了一眼宋凛，试探道：“我以前的同事说华扬好像被针对了，也不知道是谁。”

    宋凛垂了垂眸，为了不让沈一安发现他的身份，他又得做好事不留名。

    他平淡道：“华扬处理事情上足以看出老板能力有限，能混进海城广告界前十已经是他最大的本事了，以后也不太可能再往上。”

    沈一安点点头，自从离开华扬后，她感觉自己看东西都不太一样了。

    以前在华扬，她都做好了在华扬一辈子发光发热的准备。

    现在才发现她格局小了。

    宋凛看她不说话，询问道：“你还想回华扬？”

    沈一安立即摇头：“我打算去别的公司试试，不过我这次拒绝了华扬，恐怕很难再去广告公司了。”

    宋凛慢条斯理道：“想好方向了？”

    沈一安放下南瓜饼，擦了擦嘴，郑重道：“你看我......营销行不行？”

    “不试怎么知道？”

    宋凛神色一惯的淡然，但看向沈一安的眼神却深了几分。

    沈一安还以为宋凛对自己没信心，撇嘴道：“试试就试试。”

    宋凛吃完早餐起身，淡淡道：“什么时候面试？”

    沈一安收拾碗筷的手一顿，满脸吃惊的抬头看着他。

    “你又知道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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