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抱着这样一份怜惜,他将她留在身边,小心翼翼地呵护她,照顾她。 纪寒洲道:“你以为,是因为秦霜,所以,我才没有办法娶你。事实上,五年前出车祸,便是因为,我从父亲那得知了你身世的真相,我没有办法接受。” 他攥紧了拳:“早知如此,当初就该把你流放。” 宋南栀大哭了起来:“不要不管我......我害怕,我真的知道错了......呜呜呜......” 这几个晚上,她每天都在想象,若是她被判了死刑,被押赴刑场那一刻,她会有多害怕。 跪在地上,准备接受枪决的时候,又会是有多绝望。 纪寒洲道:“我不会帮你请律师的。” 就算真的判了死刑。 他甚至不会出面帮她收尸。 说完,他缓缓站起身来:“宋南栀,你让我觉得恶心。” 宋南栀瞠目看向他,泪光中,男人只是转过身,头也不回地离开了。 “寒洲!” 她绝望地喊着他的名字:“寒洲!寒洲!” 她不停地挣扎着,手铐和脚链,不停发出“哐啷哐啷”的动静。 纪寒洲走出探监室,门在他身后关上。 宋南栀终于嚎啕大哭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