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纪寒洲看向老太太:“奶奶,守了一上午,累了吗,我送你回酒店。” 老太太拄着手杖站起身来,有些茫然地打量着高启尉和秦霜。 纪寒洲则看向秦霜:“我不希望以后这个男人再出现在这里。纪司衡是我儿子,我不希望不相干人等,出现在这个地方。” 秦霜道:“纪司衡也是我儿子。” 纪寒洲:“他是我们的儿子,请你也站在他的立场考虑。” 既然,无论他说什么,她都听不进一个字。 那么,他索性不再解释。 既然她认定,他是个薄情寡义的男人,那么,他就是。 秦霜道:“纪寒洲,我也和你心平气和地谈过了,我的要求并不过分,离婚,然后孩子抚养权归我,以后一起抚养孩子......” 纪寒洲不耐烦地打断了她的话:“不可能。” 秦霜道:“那你这样纠缠又有什么意义?就像你说的,互相折磨又有什么意义?为什么......为什么就不能放手,你放过我,我也放过你。” 纪寒洲道:“你从未放过我,我也不会放过你。你不是恨我吗?那就竭你所能来折磨我,让我痛苦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