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换做以前,唐暖根本不会吱声。 今天纪念念在,她也有了比较的心里,想要争个高低。 她学着别人撒娇的样子,扁了扁嘴,皱着眉头委屈地说:“疼。” 这个模样,看得沈时易揪心。 他低下头呵气,声音里多了一丝责备,“怎么那么笨。” 哪怕是责备,语气都是温柔的。 唐暖还挺委屈的,他又补充,“打人用手,是最笨的方法,以后尽可能借助工具。” 见他这么配合自己,唐暖的心好暖啊。 好像亲亲他,抱抱他。 可是她忍住了,她故意笑得甜美,“好,我记下了。” 纪念念看到这一幕,哭得上气不接下气。 她人都快气死了! 这时,一道霸气外露的身影走来。 穿着正装,头发向后梳得平整,眼神毒辣,身上透着股烈烈的威严,并让人觉得震颤。 来人是纪念念的父亲,纪成峰。 纪念念一看见她,哭得更委屈娇柔,“爸爸,你来了,呜呜,这个女人欺负我。” 纪成峰眼眸一沉,扶起纪念念,质问的口吻,“沈时易,这是怎么回事?” 唐暖知道,沈家和纪家向来有生意合作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