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倒是楚泽在上下打量了宋庭和林润一番后,忽然对那些人使了个眼色,而那些人竟似得了什么大赦一般劝慰宋庭道: “祭酒大人,咱们知道您与祁帅有故,自是要护着祁帅的孙子些的。可这一个巴掌拍不响,您也不能偏心不是?” “其实楚司业说的不无道理,这高门的事儿就该让人高门自己解决,哪儿轮得到咱们这些人来插手啊?” “是啊,祭酒大人您也看开一些吧,还有林司业,你这又是何必呢……” …… “你,你们……” 宋庭拉住面色铁青的林润,终是痛心疾首的望了眼前的楚泽等人良久才道: “尔等斗筲之人,朽木不可雕也,粪土之墙不可圬也。” 宋庭这话说的并不激烈,相反他的语气十分平和。 然而在场的即便是被楚家硬塞进来的大房长子楚泽,也能听懂对方这是在骂他们见识短浅,烂泥扶不上墙。 一时间楚泽黑了脸色,另外四位司业也眼神复杂的看着这位早已被他们架空的老祭酒,显然对对方此言十分恼怒。 尤其是楚泽,他早就想把这老匹夫和他的弟子赶出这上陵学宫了。 毕竟学宫里那些不听话的刺头哪个不是跟这老匹夫有关? “王司业、何司业,祭酒大人想必是累了,你们还是早些扶他老人家下去休息吧。这一会儿本司业还要处理那……” 楚泽正要让人将宋庭二人带走,便见门外一门童急急忙忙的冲进来道: “祭酒大人,诸位司业,不好了,护国公主殿下到了!” 楚泽:“!” 上陵学宫环湖依山,风景秀美。 凤曦刚一走下马车,便见一众锦衣官员鱼贯而出。为首老者着与祁霄相似的深红色官袍,须发皆白身形消瘦。 然人虽消瘦,却自有风骨,行如风,站如松,让凤曦一眼就瞧出了对方的身份。 上陵学宫祭酒,当世有名的大儒,她那便宜公公祁帅的忘年交宋庭。 说起来两年前这宋老也是反对祁霄与原主成亲的人之一。 因为原主不学无术胸无点墨,而宋庭眼中的祁霄却是个小神童…… 没错,当年六岁的小祁霄就是这位宋大儒秘密开的蒙,人家这学生几斤几两人家不知道么?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