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王氏贪财,给二房三房记得账目里面,每年大概都有两三千两的缺口,十年间下来,便是两三万两。 虽说二房三房花销确实大,都有超出,倒欠侯府,但是王氏的账目不干净也是真的。 偏偏侯府的账上,这笔银子是支出去的,只能说,这些钱是进了王氏的私账了。 如今她们狗咬狗,便是她最乐见其成的,怎么可能去蹚浑水。 谢德音听说族老也来了,让人准备热茶和点心送去,并善意的表示她新媳妇刚进门,并不知侯府的陈年旧账,也不好非议长辈,是以,这等场合,她们做小辈儿的便不插手了,由着族老和长辈决断。 族老们纷纷点头,觉得陆家新娶的媳妇还是懂礼知进退的。 谢德音在沧澜院等着,天将黑的时候,金子才回来。 看她一脸汗,谢德音让人给她端了一碗冰镇梅子汤。 “那院里必定是不让丫鬟进的,你在何处听的?” “奴婢上了屋顶,拆了两片瓦片,趴在上面偷听的。”金子说的洋洋自得。 谢德音轻笑着,静听她继续说下去。 跟她猜的差不多,这两日的时间,二夫人三夫人请了专门的账房先生来盘账,总算找出了里面的漏子。 二房这十年间本来开销是十万两上下的样子,王氏记录的是十三万两一千五百多两,足足从中谋取三万两。 三房亦如是,不过三房没有那么奢侈,十年花销是八万五千两,王氏记录的是十万五千两,贪了两万两。 加起来足足五万两,侯府账面上确实有支出,这五万两不知去了何处。 “当着所有族老的面清算的,侯爷听到后,颜面尽失,二话不说就打了侯夫人一顿,侯夫人哭闹的跟死了爹娘似得,却怎么也说不出那五万两去了何处,侯爷被逼急了,当着族老的面,拿着纸笔要休妻,侯夫人哭的跟死了儿子一样......” 莫说是谢德音了,便是一旁的青黛也没忍住,噗嗤一声笑了出来。 元宝瞥了一眼自己的这个妹妹,颇有些无奈之色,只是夫人笑着没有阻止,便由着她说下去了。 “后来呢?”青黛止不住好奇,追问着。 “后来候夫人还是说不出那些钱去了哪儿,也拿不出五万两银子,侯爷让人叫来了王家的人,要王家的人把她接走,他要休妻。王家人来了后,侯夫人突然有底气了,跟侯爷吵闹了起来。骂的很难听,连族老也一块骂了,族老也是奇怪,被骂了后,既生气又难堪的甩袖走了,不管府里的事儿了。” 这下引起了谢德音的兴趣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