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0章 夫人的第一次-《裙下权臣她引摄政王折腰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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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周戈渊想到第二日天亮时,榻上的女子面无血色的昏去多时,浑身的於痕自不必说,他瞄了那处一眼,肿的如同暴雨过后的牡丹花,残破零落,让人心惊。

    那时不觉得如何,如今想来,俱是心疼。

    “那夜是不是伤的厉害?很疼吗?”

    谢德音其实并不愿跟他谈论这个话题,对于他来说是旖旎风流的事情,于她而言,是所有屈辱的开始,更是前世祸事的根源。

    只是敏锐如她,听出了男人话语中的疼惜与悔意,几乎是下意识反应,谢德音想抓住他此刻的疼惜,将他的心抓的更牢稳一些,为自己所用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她轻轻点头,声音细弱蚊蝇般应了一声,“后来养了足足七日才能下榻。”

    她本就生的荏弱柔婉,似将江南女子那种如烟似雾的柔美都集于一身,此时在他怀中又这般乖顺,任凭周戈渊在外如何叱咤风云,在这一室暖融中,也成了绕指柔。

    周戈渊心中疼惜之意更盛,有心为那夜的事情道个歉,可是却又不知如何开口。

    说他被太后下了药失了神智,故意找个女人发泄药性?

    还是说他是第一次,不知轻重?

    不论是哪个,周戈渊都不想说。

    好一会才道:“以后再不会了。”

    谢德音听在耳中,唇角微扬,眸底一番平静。

    桑之未落,其叶沃若。

    于嗟鸠兮,无食桑葚!

    士之耽兮,犹可说也。

    女之耽兮,不可说也!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(注:出自诗经卫风篇,大概意思就是劝女人清醒,男人沉溺爱情里,很容易脱身,女人则无法摆脱。)

    谢德音终于拉着周戈渊将他下颌的胡茬刮去,有两处破了皮,一处出了血,男人都恍若未觉,由着她刮完了。

    谢德音用巾帕轻轻擦干净后,软声低语道:

    “下次还是让下人们来吧。”

    周戈渊对着镜子左右照了照,颇为满意的说着:

    “熟能生巧,且夫人这双手,巧在别处。”

    谢德音原没多想,只是周戈渊此时转头微微挑眉,微翘的眼尾斜睨着她,一副戏谑的逗弄她的模样。

    谢德音瞬间便明白了他话中所指。

    横了他一眼,将巾帕丢在他的下颌上,娇俏的说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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