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傅珩上半身趴在了徐西宁腿上,上气不接下气,但也没让一句话落地,硬是身残志坚的道:“对啊。” 徐西宁无语。 从傅珩胸膛底下把自己的手抽出来。 手上沾着傅珩吐出来的血,徐西宁嫌恶的撩起傅珩的衣摆随便擦了擦,然后去看傅珩的后背。 傅珩要躲。 徐西宁冷笑,“都成这样了,就别躲了吧?” “男,男女,授受不亲。”傅珩趴在徐西宁腿上,半死不活的说。 刺啦。 徐西宁一把扯开傅·授受不亲·珩后背那本来就被划破的衣裳。 露出里面的伤口。 应该是敷过药,简单的包扎过,只是伤口绷开了。 “我把你交给发财的时候不还好好的?”徐西宁问。 毕竟当时若是有伤,汤泉池子早红了。 傅珩没吭声。 徐西宁又道:“怎么?在行宫就和人动手了?什么人胆子这么大……” 声音顿了一下,徐西宁不说了。 傅珩反而笑,“怎么不说了?” 徐西宁低头看傅珩后背上拇指长的伤口,从自己身上摸出一个药瓶儿,“忍着点,这药刺激性大,疼,不过管用。” 用嘴将塞子拔开,徐西宁往傅珩后背上倒药粉。 药粉沾上皮肉骨血的一瞬,傅珩狠狠打了个激灵,倒吸了口冷气。 趴在徐西宁腿上,手攥了拳。 “有帕子不?”徐西宁问。 傅珩疼的气都快上不来了,“你个姑娘家,没有?” 徐西宁简直气笑了。 “你是不是只有死了,这嘴才能消停?” 隐约记得,上次在普元寺的马厩,傅珩是从右手衣袖里掏出的帕子。 徐西宁懒得和他废话,直接自己动手。 药瓶儿往旁边座位上一搁,徐西宁伸手去傅珩右手袖子里掏。 相较傅珩冰冷的皮肤,徐西宁手指温热,一把将那手帕抽出,仿佛手指擦过肌肤的热意还在—— 个屁! 徐西宁摁了一下傅珩的后背,他疼的差点一嗓子吼出来。 “你,你谋杀我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