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九十二章阮山用计通风报信-《金钗风云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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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天奎动作急快,右手指风点中了张信,左手放开了王玉龙,回手一抄,已经抓住了张信的左腕,右手一扬,又点向了张信的迎人要穴,冷笑一声,说道:“张兄敬酒不吃吃罚酒,那也是没有法子的事……”
目光一掠王玉龙道:“二弟,找出他口中含的毒药!”
王玉龙伸手捏开了张信的牙关,果然在张信口中,找出一粒黑色的丹丸。
沈天奎望了那药丸一眼,道:“此人狡猾,阴沉,不可稍留大意,你再仔细找找,看看他口中是否还有毒药。”
王玉龙应了一声,仔细寻找、果然又从舌下,找出了一粒黑色的丹丸。
此刻,张信两处要穴被点,既不能说话,又不能动,只有任凭那王玉龙摆布了。
阮山目睹沈天奎和张信的这场自相残杀的斗智,心中暗暗叹息道:江湖上机诈险恶,看来果然不错!
但见沈天奎右手挥动,拍活了张信身上的两处要穴,微微沉吟了一阵道:“张兄准备几时找到秘籍。”
张信道:“多则七日,少则四天。”
沈天奎一提真气,张口吐出了无心果,道:“就依张兄所定限期,如果仍然找不到秘籍那将又该如何呢?”
张信道:“除非‘秘籍’不在此地。”
沈天奎缓缓说道:“就在下所知‘秘籍”确实在此处。”
张信道:“那时我任凭你沈大庄主处置就是。”
沈天奎突然伸出右手在张信的眉头上拍了一掌,微微一笑,道:“张兄请放心,就算张兄无法找到秘籍,只要你尽了心力,兄弟仍然对张兄感激不尽。”
缓缓把左手中的无心果交还给了张信,道:“此果乃是世间极少见的奇物,张兄要好好收存才是。”
张信伸手接过,存放入了描金箱中,缓缓闭上双目,盘膝坐下。
沈天奎目光转到王玉龙的脸上,冷冷说道:“二庄主!”
王玉龙顿时脸色一变,欠身说道,“大庄主有何吩咐?”
沈天奎道:“因为你处理事不当,引起了张兄的一番误会,你自己讲,该怎么办?”
王玉龙道:“小弟知错了,任凭大庄主处置。”
沈天奎沉吟了一阵,道:“记罚一次,下次再有错误,二罚并一起执行。”
王玉龙欠身说道:“多谢大庄主的格外开恩。”
沈天奎目光一抬,转到了阮山和袁莹莹的身上,道:“他两人在此作什么?”
王玉龙道:“这两人都是张兄在工人群中,选出的两个听差的人!”
沈天奎道:“让他们换去工人衣服,仍然留此听命………语音微微一顿,接道:“此室为何人所住?”微一笑,道:“张兄,此刻还有什么办法,能使我沈某人屈服?”
张信长长呼了一口气,道:“大庄主可以把在下碎尸万段,但却无法强迫我替你找到秘籍。”
沈天奎冷冷说道:“事已至此,张兄还要嘴硬吗?”
张信道:“在下横竖都是一死,已经不再存求生的想法了。”
沈天奎淡然一笑,道:“你和我虽然相距数尺,在下自信你没有自杀的机会。”
张信哈哈一笑,道:“杀一刀是死,千刀也是一死,死和死有什么不同。”
沈天奎摇了摇头道:“张兄想的太如意了,如若你当真的不肯和兄弟合作,沈某人自有强迫你屈服的手段……”
语声微微一顿,又道:“不过,沈某人不愿意这样做。”
张信被势所迫,只有认命受死了,眼见情势有了转机,又动了求生之念,当下说道:“如若找到了秘籍,大庄主要怎样对待在下?”
沈天奎道:“张兄博学多智,沈某人日后还要重用,我杀你,不如用你,就算你不愿意和我携手合作,想你也不至于和我作对,只要你退出江湖,不助阮山和我为敌,回你的璇玑书庐去,读书自娱,安享余年就是。”
张信沉吟了一阵,道:“话是说的不错,但在下依然难信。”
沈天奎道:“你怎么才肯相信?”
张信道:“除非你立下誓言。”
沈天奎凝目思索了片刻,道:“你如果真能为我找到秘籍,我如果再杀了你,那就不得好死。”
张信道:“好!在下相信沈大庄主一次就是。”
沈天奎淡淡一笑,道:“沈某对张兄,确实没有半点恶意,只因张兄太过多疑,所以才引起这场误会……”
冯龙欠身应道:“属下所住。”
沈天奎道:“让给张先生。”
冯龙欠身应道:“属下遵命。”
沈天奎目光又转向张信的脸上,道:“张兄。兄弟刚才听到一个消息,除了那假冒阮山的冯子浩率领着几个武功高强的人在此谷附近之外,还有几批人,分头赶来此地,在下要先勘查一下形势,以便早作部署。”
张信睁开眼睛,缓缓说道:“大庄主请便。”
沈天奎道:“张兄多多保重。”大步走出室外而去。
王玉龙等人随后也退出了石室。
室中突然间沉寂了下来,静的能听到彼此呼吸的声音。
但听冯龙说道:“张先生,需要在下效劳吗?”
张信道:“不用了……”
目光一转阮山和袁莹莹接道:“去替两人取衣服来,让他们换上新装,洗去脸上的尘土。”
冯龙道:“好!在下带他们出去换上。”
张信摇了摇头道:“不要他们出去了,有劳冯兄去把衣服取来就是。”
冯龙应了一声,大步走了出去。
张信看那冯龙的背景消失之后,才举手对阮山等人一招,道:“你们过来。”
阮山略一沉吟,起身走了过去。
张信目光投注在两人身上,缓缓说道:“你们在此做工很久了吗?”
阮山道:“很久了。”
张信道:“跟随在下听差和做工生活比较,可有不同之处?”
阮山心中暗道:他此刻孤立无援,想拉我为他助臂,以他的身份,竟然肯和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做工之人论交,处境可也算得上悲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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