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九十九章揭开了地宫之谜-《金钗风云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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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天奎道:“在下试试。”一提气,缓步向前走去。
他内功精湛,施出草上飞的工夫,全身轻如飞燕柳絮,果然,那厅门没再关上。
沈天奎走到大厅门口处,探头向厅内看了一眼,不敢擅自进入,却站在大厅门口处,说道:“诸位可以过来了。”
群豪依言提聚真气,缓缓走了过去。
这几人都算得上是武林中第一流的身手,提气而过,落足甚轻。
走到厅门口处,张信停身捡起了地上的火烛,道:“在下带路了。”先举步走入了大厅。
火光照耀下,只见这大厅深约四丈,宽不过两丈四五,形势狭长,除了门口处一座长形石桌上放着兵刃之外,再无其他陈设。
沈天奎轻轻咳了一声,说道:“这是怎么回事啊!难道还有内厅复室不成?”
张信口中不言,左手却高举火烛,沿着厅壁,希望能瞧出一点门道出来。
阮山心中一想到玉箫郎君和王小玉断魂崖底的约定,心头大急
心中念动,不自觉伸手抓起了石桌上的那把宝剑来。
沈天奎右手一伸,突然向阮山的右腕上抓去,口中冷冷说道:“阁下最好不要擅自拿取厅中物品。”
阮山右腕一沉,疾快的向后退去,避开了沈天奎的一击。
沈天奎出手是迅快,阮山只顾着避开他的掌势了,忘记身后就是石门,砰的一声,撞在石壁上。
阮山避开一击,正想还手,突然一阵轧轧的声音,传入了耳中。
只见大厅右面的石壁上,突然裂开了一座石门,一辆轮车,缓缓由石门中走了出来。
轮车上端坐着一个身穿灰袍、垂头闭目的老僧,项上挂着一串檀木佛珠。
沈天奎重重咳了一声,道:“什么人?”
扬起右掌,蓄势待发。
张信急忙说道:“大庄主不可出手。”
沈天奎停下手道:“为什么?”
张信道:“这地宫关闭了数年之久,哪里还有活人。”
沈天奎道:“但又不像死人,在地宫中关了数年之久,不论内功何等精湛的人,也该皮肉化尽,只剩骷髅了。”
张信道:“这是一个秘密,在没发现各种内情之前,在下很难答复沈大庄主。”
沈天奎口中虽然一直在强辩,但已经发觉这和尚形象有些不对,全身的肌肉,全都是一片僵直,不像活人样子。
这时,那滚动的轮车。已经停了下来,那老僧仍然端坐在轮车上不动。
张信短剑护身,缓缓走近那老僧身前,举起手中烛火,照在那老僧脸上。
只见那老僧眉毛灰白,顶门间皱纹重重,但脸色却和活着一样,似乎是保留了生前的原形,显然这老僧在死之前,已经是年纪十分老迈。
张信轻轻咳了一声对沈天奎道:“大庄主,可知道进入这‘地宫’中的人,共有几位是和尚?”
沈天奎道:“据在下所知,似乎有两位高僧。”
张信道:“一位是少林寺的一代掌门元智大师,但另一位不知是什么人。”
沈天奎沉吟了一阵,道:“据在下所知,另一个并非出身少林,法名聪慧。”
张信道:“那就不会错了,在下也隐隐记得,另一位进入地宫的高僧名叫聪慧,这一位恐怕是少林派的掌门元智大师了。”
语声微微一顿,接道:“诸位是怎么打开的壁间机关,使这位大师现出法身的?”
沈天奎回望了阮山一眼,道:“这要问这位兄台了。”
阮山沉吟了一阵,道:“我被这位沈大庄主,攻了一掌,避开他的掌势后,撞在了这边的石壁上……”
他仍然粗着嗓子说话,沈天奎和张信虽然都听出了那并非他本人的声音,但却无法从声音中辨识他的身份。
沈天奎道:“此时此刻,阁下似乎没有隐瞒身份的必要了。”
张信缓步走了过来,一面接口说道:“这位兄台一定和咱们很熟。所以脸上戴着面具,又不肯施用本音说话,才咬牙变声,听来别扭的很。”
阮山被两人言语所激,不禁动了怒火,伸手摸在脸上,想揭下人皮面具。
但见沈天奎、张信两人四道目光,凝注在自己的脸上,似乎是要等待着揭穿这一场神秘,已经摸在脸上的右手,又缓缓放了下来,冷笑一声,缓步走到一旁。
张信本来正走向那石门,眼看阮山举手按在脸上,似乎要揭去人皮面具,立时停下了脚步,哪知阮山竟然中途改变了主意,只好淡淡一笑,道:“兄台刚才撞在何处?”
阮山转身指着一片石壁,道:“就在此地。”
张信走到石壁前面,凝目看去,只见那石壁一样平滑,和别处毫无不同,不禁长长一叹,道:“这地宫建造的,果然是极擅心机!这片石壁和其他地方,毫无不同,如果不是阁下刚才无意一撞,在下也很难找出控制石门上的机关了。”
说完,伸手在壁间敲打起来。
张信一连数掌,击在石壁上,不见有什么反应,心中大感奇怪,回头望了阮山一眼,道:“在此地,不会错吗?”
阮山道:“不错。”
张信又挥掌在壁上拍打了起来,他每一掌都用了内力,击在石壁上,满厅响起了回声。
果然第三掌击在石壁上时,正东石壁上,起了变化。
只听一阵轧轧的响声,石壁间,裂开了一座石门,一辆轮椅,缓缓由门中走了出来。
这回轮椅上,坐了一个长髯垂及胸腹,身穿青衫的老人。
这轮椅似乎是有着一种力量控制着,将要走近大厅中间时,突然停了下来。
轮椅上的青衫白髯老人,双手放在膝盖上,垂头而坐,使人无法看清楚他的面貌。
张信痴痴地望着那人,很久之后,才自言自语的说道:“我明白了,明白了!”
沈天奎冷冷说道:“张兄明白了什么?”
张信道:“沈大庄主一向是见多识广,是否可以从他们坐的位置距离上,看出一些往年所经历过的情景?”
沈天奎仔细看了那白髯老人和元智大师一眼,并没什么新奇的地方,摇了摇头,道:“在下瞧不出来,还望张兄明说了吧!”
张信哈哈一笑,道:“我想以沈大庄主的才智,定然可以瞧出构情,只是你不愿意去用心思索罢了……”
沈天奎道:“在下确实是瞧不出来,只有请教张兄了!”心中却暗暗地恨道:他明在褒奖,暗作讥笑,用心可恶至极,今生如果能走出地宫非得好好折磨他一顿不可。
但听张信说道:“兄弟已经说明了两人的座位距离,只要稍加估算,就不难明白,在两人的身边,还有座位……”
沈天奎接道:“地宫中共有十大门派中的,十大高手,除了这两位之外,还有八人,此事人所共知,如若张兄指此而言,那就不足为奇了。”
张信道:“沈大庄主可能说出详情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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