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许之道笑了起来,说:“我也好久没有看到周归一了,正好大宥那边,有我几个朋友,也许帮得上忙;我倒要去看看他周归一惹了个什么事。”说完,等九九和“蚂蟥”一上车,就发动汽车,飞驰而去…… 许之道的爱人患尿毒症已经多年了,常年在医院里透析;最近一段时间,病情加重了。许之道正四处寻找肾源,看能不能做换肾手术。 这天上午,秦雨莲在医院里办理母亲出院手续时,恰好遇到了许之道。一听许之道说及周归一和方小鱼的事,就立即请了假,要一块往大宥去。 汽车飞驰着,掠过山峦河谷。 秦雨莲坐在前面的副驾驶位置,俨然女主人;九九和“蚂蟥”坐在后排,一言不发。 许之道倒是显得十分轻松,说:“年青人打打闹闹,是很正常的事,你们也不要太担心!” “蚂蟥”一直很紧张,说:“只要能想办法让公安局放过他们,出再多的钱,我们方家也认了。” 许之道开着车,也不敢扭头,仿佛对着前窗玻璃说似的,说:“这不是钱不钱的事。不要紧的。” 九九倒是想得复杂些,说:“也不知马大爷伤得怎么样了?” 许之道点了点头,说:“这才是事情的关键。只要马大爷伤势不重,一切都好说。不过呢,应该没有人会对马大爷下重手的,又不是寻仇什么的。” 秦雨莲似乎并不关心这事的对与错、轻与重,说:“不知道他们关在公安局里,会不会挨打哟?!” “蚂蟥”一听,肯定地说:“不会的。上次我来看小鱼,他在里面好像还长胖了、长白了一些呢!” 九九不再说话,目光投向窗外;忽闪而过的景物,在呼啸声中,仿佛化作了不可捉摸的梦境,让人心生恍惚。 一到大宥,九九便往蒙镇那边打了电话,得知马大爷住在镇医院里,许之道便舒了一口气,说:“既然住在镇医院里,说明伤情不重;我们先去蒙镇看马大爷,周归一他们应该没事了。” “蚂蟥”一听,高兴地说:“没事就好。没事的话,我们连夜就把他们带回蜀州去。” 九九倒是忧心仲仲,说:“我看没有这么简单的,打伤了人,公安局肯定要处理的。” 秦雨莲急了,说:“周归一高考分数马上要出来,可不能影响他报考大学啊。” 许之道想了想,说:“你们想想看,周归一和方小鱼怎么会打伤马大爷呢?应该是别人打的。别人打的,公安局就会追究打人者的责任!” 三个女人似乎恍然大悟,不约而同地说:“对啊,应该没事啊!” 谁知,一到蒙镇,情况比想象的严重。公安部门将此次打人事件定为恶性斗殴案件,因为二狗是当地有名的混混,偷摸抢夺、欺行霸市,早就被列为打击对象。至于,周归一和方小鱼虽然是想讨还公道,但后来方小鱼挑起事端,涉嫌寻衅滋事。 许之道到底经历过风雨,也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,说:“现在着急也没有用。这样,你们先去看看马大爷,然后就在蒙镇住下;我马上赶回大宥县城,找朋友想想办法。明天,我再来蒙镇。” 不等九九她们点头同意,许之道便驾车离去了。 秦雨莲、九九认识马大爷,就买了一些水果副食带着“蚂蟥”去了医院。 马大爷头缠着绷带,斜靠在病床上,精神状态还不错。 一见秦雨莲、九九她们来了,马大爷连忙支起身子,打了招呼,自责不已地说:“都是我不好,老了,不中用了,没有管好他们啊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