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筹备会后,方鬼儿不仅没有如愿以偿地当上秘书长,成了个笑柄,而且连叫板“鼓眼睛”的底气也丧失了一大半。方鬼儿与两个女子叠压在一起的所谓艳照,被“鼓眼睛”牢牢地捏在手中,成为一件弹压方鬼儿的核武器。 那天,方鬼儿来找“鼓眼睛”,还带着“麻雀”。“麻雀”本不想来,又经不住方鬼儿的撺掇,只得跟着来了。 和上次一样,方鬼儿一幅债主的架势,也不招呼,就大摇大摆地走进了“鼓眼睛”的办公室,歪肩斜背地往沙发上一坐,架起二郎腿,搂了搂身边的“麻雀”,阴阴毒毒地说:“赵大院长,你考虑得怎么样了?”说完,又转向“麻雀”,“这不,受害者也来讨说法了。” 不料,“鼓眼睛”全然没有上次害怕惊慌之状,倒是“呵呵”一笑,说:“好。你不将受害者带来,我还要亲自去找受害者呢!也不知道谁是施害者!” 方鬼儿吃了一惊,松开搂着“麻雀”地双手,气势咄咄逼人,说:“唉哟,癞哈蟆打哈欠,好大的口气啊!你别跟我耍什么花招!今天,你得给我们一个满意的说法!否则,我们以后就不再与你费什么口舌了,自然有人来找你。到时,你也不要怪我们不讲情面,没有给你机会。” “鼓眼睛”地一听,故意装出一幅低落的架势,话锋一转,说:“那你说?如何才能让你们满意呢?” 方鬼儿见“鼓眼睛”软了,悬着的心又放了下来,说:“我们也不想狮子大开口。这样吧,你若不想让更多的人知晓这件事,我们就来一个私了。一是赔偿精神损失费,二是将我从二中调入农学院。” “麻雀”见状,心里涌起一阵悲哀;虽说自己以前做过一些错事,但也不能太过作贼自己,让两个男人把自己当作筹码,讨价还价,就不由得低下了头,泪水湿润了眼眶。 “鼓眼睛”见过“麻雀”笑脸盈盈的模样,也见过“麻雀”讨好撒娇的风情,但是从没见过“麻雀”愁苦哀怨的神情,心里不由得涌起一股莫名的冲动,也更加坚定了痛击方鬼儿的决心,于是便说道:“这样吧,我们一件一件地说。你先说,你想要多少钱?” 方鬼儿不假思索地伸出左手,叉着五个指头,晃了晃,说:“这个数,一分不能少!不多吧,你也拿得出来。” “鼓眼睛”没有正面回答,说:“那么,你调过来做什么呢?这里是农学院,需要专业方面的人才!” 方鬼儿哈哈大笑起来,说:“我可以教公共课,哲学、政治什么的,再说,随便做点什么都行。这么大的学院,还没有一个适合我的位置?” “鼓眼睛”一听,坐直了身子,又喝了一口茶,说:“你提的两个问题,我现在答复你,保证你满意……”说完,就示意“麻雀”先出去一下,又叫方鬼儿将办公室的门掩上。 “麻雀”本来如坐针毡,心绪极坏,不愿夹在两个男人中间,就起身出了门,到外面去了。 方鬼儿心里充满了期望,也忘记了“鼓眼睛”连茶也没有给他倒上一杯。 “鼓眼睛”见门已掩上,神情变得凝重起来,说:“方鬼儿,你好好听着。第一,关于钱的事,我不能答应你。因为我并没有做错什么;你执意要钱,就是敲诈!敲诈是犯法的事,你懂不懂?!” “敲诈?!你,你做的事,你自己还不清楚。”方鬼儿乱了方寸,急得差点跳了起来。 “鼓眼睛”用手向下压了压,仿佛在打压方鬼儿的嚣张气焰,说:“第二,关于调动,我先不说我同不同意,但是你的人品得过硬才行,这是起码的条件!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