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徐璈被他脱口而出的一口一个兄弟情弄得满嘴牙酸,没好气地说:“说了不是你想的那么回事儿。” 陈菁安不依不饶:“那你们是怎么互看顺眼的?” 陈菁安抓心挠肝:“大哥我真的很好奇啊!” “在京都的时候,你们不是恨不得拔刀互砍吗?!” “没有拔刀互砍,也没有你想的那种你死我活。” 他跟徐明辉过去多年的确是一个看不惯另一个,可那也是关上门后自己家的事儿。 一致对外而后再关上门掐,是死是活旁人可插不上半点嘴。 徐璈一言难尽地看着陈菁安,冷冷地说:“还有,这跟你有什么关系?” “你是长舌妇吗?” 陈菁安心有不甘撵上去还想问,被徐璈冷声打断:“陈年河一开始大约还以为自己握住了西北大营的兵权是高升,现在他不会这么想了。” “他在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坐在了热油锅上,头顶还悬着一把不知何时会落下来的尖刀,这不可能会是巧合。陈年河不会甘心受限于此,一定会查,可他不会把调查到的结果告诉我。” 又或者说,陈年河就算说了,那也绝对是真假掺半。 这人跟徐璈可是实打实的仇家。 陈菁安幽幽而笑:“我懂。” “到底是执掌一方兵权的大将,他手中可调动的人脉比咱们现在强得多,悄悄跟在陈年河的身后,顺藤摸瓜。” 钩子扔出去了,鱼儿也咬了。 他们现在多的不必去做,只要跟在陈年河的身后,一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。 这样的事儿他们常做。 徐璈露出个孺子可教的微笑,拍拍衣摆上的草屑作势要走。 陈菁安抱着胳膊倚在柱子上问:“县城里那几个人是好不容易布置下的,你就这么跟徐明辉说了,不怕他借此作怪吗?” 徐璈:“他不会。” 说来徐璈是占了桑枝夏的便宜。 桑枝夏对徐二婶的救命之恩是徐明辉不得不顾及的东西,有这条人命在,徐明辉关上门不会少骂他一句,但绝不至于想害桑枝夏死了男人。 徐璈不欲多说,陈菁安也懒得问了。 陈菁安摆摆手说:“那就照你说的办。” “我准备去县城里开个粮食铺子,开门大吉那天你来炸鞭么?” “不来。” 陈菁安面露不满:“世子爷,这铺子可是你让我开的,你就什么都不管?” “你要是有拿不准的地方,可以去找徐明辉。” 徐璈想到徐明辉一年来县城里的经营,眼里莫名带出了一抹玩味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