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徐璈走过去面对面蹲下握住她的手,好性子地解释:“三日喝一次即可。” “喝完这两个月的,我保证设法给你换方子?” “拉倒吧,换不换也不能把这玩意儿变成甜的。” 桑枝夏是真的想不通,药为什么能熬出这种磨人的滋味。 这补的到底是元气还是怨气? 见她一脸隐忍不住的暴躁,徐璈拉着她的手往自己的胸口塞:“看看里边是什么?” 指尖触在衣料上,再往里是硬邦邦但温度灼人的皮肉。 桑枝夏看着徐璈拉着自己的手往衣裳里塞,耳根一烫磕巴着说:“你……你倒也不必如此自我牺牲……” 不就是喝药吗? 这就直接上诱惑了? 她又不是好色忘苦的登徒浪子! 徐璈看着她突然闪躲的眼神暗暗发笑,无视她的挣扎,拽着把她闪躲的手塞进了自己的衣襟,玩味挑眉:“这可不是自我牺牲。” “你要是多摸一会儿,对我而言算是奖励,可恨的是你面皮薄得很太过要脸,怕你羞了吝啬,不愿多赏我会儿欢愉。” “不是,你……” “摸到了么?” 桑枝夏蜷了蜷指尖摸到信封特有的质地,眼里有些茫然:“这是什么?” “拿出来看看?” 徐璈松了手上的劲儿,桑枝夏顺利抓住了藏在衣襟里信封抽出。 信封上的字迹是她眼熟的。 是京都送来的信。 终于见她扬眉笑了,徐璈不动声色地松了一口气,揉了揉她的脑袋说:“是你娘送来的。” “听说你弟弟在白家族学里表现不错,先生很是看好,大约送来的也都是好消息,见了这个高不高兴?” 有了徐璈设法铺开的路子,桑枝夏虽是远在西北,可每隔着一段时日都能收到来自京都的信。 桑枝夏一开始没回过味儿来,捏着信封想想突然抬头:“按之前的规律,这信几日前就该到我手里了,你是不是故意的?” 徐璈既没说是也没说不是,只是捏了一下桑枝夏鼓起的腮帮子,笑笑说:“你慢慢看,我出去帮三叔打架子。” 门板嘎吱一声室内恢复静谧,桑枝夏低头看着信封上熟悉的字迹,啐了一声舌尖滑过口中甜滋滋的糖,嘴角不受控制的开始上扬。 这人还真是…… 院子里,徐二婶看着徐璈从药罐子里倒出来的药渣,叹道:“不怪夏夏娇气,主要是这味儿闻着也古怪。” 还没入口呢,光是闻着就呛咳刺鼻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