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桑枝夏压根就不听他的! 这人忙起来甚至喝苦药都不纠结了! 只要徐璈不吵不叨叨,端起来闷头就灌! 徐璈越想越气,如果不是天光大亮还在外头,他甚至恨不得把背上的人翻过来拍几下屁股解恨。 桑枝夏自知理亏底气不足,不再挣扎老老实实地趴在徐璈的肩上,鸵鸟似的把脸埋进肩窝躲避路过村民的好奇打量,闷闷地说:“我这不是想赶紧弄好了心里踏实吗?” “你这是盖酿酒坊,还是在拿刀剜我心尖子?” 徐璈脸更黑了几分,罕见地粗了嗓子:“一身摸不顺的反骨!” “摁着睡下了半夜也不老实,还想翻出去地里转转,我就差去地里打地铺守着了,就这你也不能踏踏实实的在家里好生睡觉!” “你就说你是不是欠收拾?皮松了逼着我给你紧一紧?” 若是换作徐明阳那几个小的,听到徐璈这硬邦邦的口吻腿肚子已经在打转了,可此时趴在徐璈背上的人是桑枝夏。 桑枝夏早知他的外强中干,索性不要脸了放松勾着他的脖子趴好,懒懒地说:“那么大声训谁呢?” “你要怎么收拾我,说来我听听?” 徐璈憋着火气不顺,话也邦邦硬:“想知道?” “你不说我怎么知道?” “你要是再跟我犯浑,我就把你锁在家里,一日三餐捏开了嘴一口一口的喂,箍着你一日在床上睡足五个时辰才许起身,睡不足吃不够不许出门,看你还怎么跟我犟!” 这话听着不像是惩罚,倒更像是享福。 桑枝夏低低地笑出了声儿,在徐璈的耳边说:“其实忙过这一阵也就好了。” 地里的稻子最多半月便可收割,酿酒坊里万事俱备只等开工。 这么多事儿光是靠着家里的人是处理不好的,所有早就定下了请工人的想法,往后她真的动手的地方其实没那么多。 徐璈态度丝毫不见软化,面无表情地说:“枝枝,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。” 桑枝夏:“……” “那有这么多事儿没做呢,我总归不能就闲着吧?” 徐璈单手托住她背稳,腾出一只手越过肩膀,把她掀起的草帽往下压了压,沉沉地说:“不管你想做的事儿有多少,现在都必须往后靠。” “我把你这段时间想到写出来的酿酒方子全都誊抄成册了,酿酒坊里有三叔和三婶在,他们手里拿着酿酒的方子,再加上请来做工的两个人便可兼顾,那边不用你操心。” “地里割稻子的事儿我也安排好了,请来的人手都是踏实可用的,等到了时候便可动手,我会去亲自盯着,出不了岔子。” “今晚酿酒坊那边肯定是要闹一场酒贺一场,你过去了少不得要被灌酒,咱们就不过去了,回家休息。明日我带你去见胡太医,今晚必须早睡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