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徐璈化身报菜谱大师喋喋不休,敬业得仿若是老板派来的说客,生怕桑枝夏点头慢了买得少了。 桑枝夏哭笑不得地揪他手背:“你是藏了多少私房钱能让你这么挥霍?” “买什么买?我前两日帮着婆婆她们记账,我上次悄悄给祖父的银子也不多了,往后花钱的地方多着呢,也……” “那也不至于亏了你的嘴。” 徐璈见商量无果自己下了定论:“别管我藏了多少私房,够你吃就是了,多吃两口比什么都强。” “枝枝,你再瘦下去,我会给你灌补药。” “闹也没用,捏着下巴撬开嘴灌,就像我灌徐锦惜那样。” 桑枝夏想到徐锦惜前段时间被灌药的凄惨画面心有悸悸,抿抿唇不吭声了,底气不是很足地说:“海棠软糕就挺好,那个酸溜溜的我想多吃两块。” 徐璈满意了:“好。” 惊然一现的稻苞虫被桑枝夏引来的天敌无声制服,受害虫影响的稻田范围没再失控扩大。 该栽下去的高粱大豆也都陆续安稳,有了耗费力气打造好的水车灌溉,天热也不影响地里庄稼的长势,现在只等天时顺畅慢慢长成,暂时也没太多可做的。 再加上徐璈明着下了禁令,他出门后桑枝夏受到多人监督,日头大时不许去地里折腾,每日除了完成老爷子布置下来的大字和读书任务,空闲下来的时间突然就多了。 忙活惯了的就闲不住。 许文秀和两个婶婶倒是一如既往地忙,绣庄里送来的单子只见增多不见减少,她们三人拿起了针线就不愿撒手,工钱也比一开始时丰厚不少,忙得心甘情愿,每日都乐呵呵的。 这样的精细活儿桑枝夏实在插不上手,再加上扩建酒窖的活儿暂时因徐璈这个劳力不在家,被迫暂时搁置,索性开始倒腾后院的小菜园子,还想在院子里搭葡萄架钉秋千。 这个提议得到了几小只的热烈拥护,找来了支架板子,在徐三叔的指点下敲敲打打地开始动工。 徐璈出门前说自己三五日便归,可他足足去了十日。 老爷子都已经背着手哼着小调儿去当了数日的教书先生,仍是未见归来的迹象。 县城外二百里地的一处破庙里,徐明辉看着如约抵达的徐璈,悬在嗓子眼的心轰然砸回了肚子里。 徐明辉真心实意地说:“你还活着,也没被人打成瘸子,真好。” 他真是第一次觉得徐璈这人全胳膊全腿地看着如此顺眼。 非常顺眼。 徐璈翻身下马微妙瞥他:“怎么,这口吻是遗憾?” 徐明辉皮笑肉不笑:“谁说不是呢?” “我可太遗憾了。” 徐璈奔波数日累得喘气都费劲儿,支开两条长腿坐在满是干杂稻草的地上,面对徐明辉蹙紧的眉心哑声说:“赌对了。” “西北大营中年前刚发下一批兵械,陈年河按我说的查了,有一半是洪北之战上出现过的那种。” 兵器铁器是大军命脉,上了战场比的是刀锋锐利,比的是谁手中的刀能最快砍断敌人的脖子,人数相当的情况下,兵器的优劣称得上是胜败的关键之一。 朝中对此一向重视,每年花在大军兵械上的银两斥额极巨,可兵械在无人知晓的时候,出了很大的问题。 徐家出事儿的时候,有一项罪名是贪墨军械银两,兵器盔甲铁器以次充好出了差错,上了战场的兵士手中握着的兵器一掰就断,刀刃不砍便卷,比起农家所用的农具更差几分。 嘉兴侯在洪北之战身亡,所领出战大军全军覆没。 所有人都说,罪在因嘉兴侯通敌叛国,故意大败敌军迫使中原大朝山河受损,边疆损失惨重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