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各方煎熬的同时,头一次被追杀到无路可逃的桑枝夏也陷入了麻烦。 灵初呼哧喘着气说:“东家,再往前是悬崖,真的没路了。” 后是追兵,前是断崖,行至此处除了全都变成耗子开始原地打洞,的确是再无出路。 桑枝夏忍着疲惫呼出一口气,看着天边逐渐落下的夕阳,皱眉说:“应该也差不多了?” 一天一夜,想来也足够让不敢露面的人找到地方藏身了。 没办法再继续往前,桑枝夏不等喘口气就把肩上的披风解了,胡乱一团递给灵初:“换了带着的衣裳,拿去前头的断崖扔下去,咱们从这里开始往回折。” 灵初捧着披风有些无措:“您是说,原路返回?” “对。” 桑枝夏坐在不知何年何月横断的枯败树干上缓缓呼气,慢悠悠地说:“这一路上跑得腿都要断了,后头撵着的尾巴不放,何必还费劲儿自己走回去?” “原路折回去撞个热闹,说不定还能混上两匹马代步呢?” 灵初忍笑点头,飞快把披风处理好,几人把之前带出来的衣裳胡乱换上,方向都半点没变,直接原地掉头。 一路追踪至此的人也累得够呛。 追过来的痕迹一路朝着大山里蹿,车马都进不来的深山老林,唯一用得上的就是两条遭罪的腿。 为了不弄丢线索抓住想抓的人,就连往日懒得多走几步的陈大人也都下了马背一路步行。 这一行追兵踩着泥泞艰难前行,靠的全是把人抓住后剥皮拆骨的强烈愤怒,每一个的背影都充斥满了难以言喻的怨气。 郝军师这一路追得心惊胆战如履薄冰,生怕一言不慎丢了小命,自己呼哧带喘的还不忘说:“陈大人您放心。” “前头就是断天涯,这些人进了这山是绝对跑不出去的,只要咱们……” “你知道如果把人放跑了,等待你我的会是什么后果吗?” 浑身是泥的陈大人打断郝军师的话,皮笑肉不笑地说:“会死。” “总督大人怒了,你头一个就要死在最前头。” 郝军师挂着一头冷汗不敢接话,正想再卖命往前冲一冲的时候,突然听到前头有人喊:“在那儿!” “那里有人!” “快快快!追上了追上了!” 原本疲得怨气深重的一群人宛如突然被灌了一碗回光返照的神药,饿狼似的两眼放光死命前冲。 可冲到了地方团团把发现的人围住,跑在最前头的人却瞬间呆滞,眼角眉梢都铺满了不可思议:“你……你们是干什么的?!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