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这意思是,他从镇宁侯府账上支出的那笔买燕窝的钱,可以自己留下了? 心跳如雷,王禄脸颊都泛着红色。 徐西宁道:“一会儿你去找傅筠,告诉他,想要拿下那个粮商,只有一个办法,就是让普元寺的方丈帮面出面说和,再想办法透露给傅筠,就说方丈有偏头痛的旧疾,那病,只有我们吉庆堂有药能治,别让他觉得你是故意说的,明白吗?” 徐西宁没提钱的事,王禄吞咽了几口兴奋的口水,“明白明白,大奶奶放心,奴才晓得怎么说的。” 等王禄一走,春喜从徐西宁的绸缎铺里给她拿来一套合身的衣裙和干净的鞋袜。 重新梳洗整齐,让元宝找个借口将吉庆堂前堂的伙计和坐堂大夫都叫到后院去,徐西宁将从方丈那里偷来的瓷白小瓶儿拿出来。 春喜立刻递上两个小瓷瓶儿。 街头巷尾随便就能买到的常见货色。 一个瓶儿里装了三粒,另外一个瓶儿里将余下的全部装了,徐西宁将普元寺的那个瓷瓶儿给春喜,“拿去销毁了。” 春喜没多问,拿了就往后院走。 “今儿雨下的挺大啊。” 春喜才走,吉庆堂门口传来一声阴阳怪气。 徐西宁抬眼就见傅筠一脸得意的嘲讽进来。 目光先是在吉庆堂环视一圈,然后落向徐西宁的脸上,阴翳的恨意裹着翻滚的讥讽,“你被淋雨的时候,傅珩干什么去了?怎么不陪着你?” 徐西宁面无表情,“你来我的店铺做什么?还想打秋风?别做梦了,我店里的东西,一样都不会给你,赶紧出去。” 傅筠胳膊肘撑在柜台上,嗤笑,“傅珩在宫里被蒋二小姐缠住了,人家两人廊下赏雨,你在门前淋雨,你怎么那么贱呢?” 徐西宁扬手就要给傅筠一巴掌。 傅筠大概是被她连着打了几次,有了经验了,飞快的偏头闪了一下。 闪过,却发现徐西宁只是抬手扶了一下鬓角的珠花,根本没有打他的意思。 那一闪,就显得尴尬而愚蠢。 傅筠恼羞成怒,“贱人,你以为嫁给傅珩就算是报复了我吗?蠢货!我就算是被褫夺了世子的封号,镇宁侯府的镇宁侯,如今也还是我父亲,镇宁侯府,也是我说了算,他傅珩算什么东西。 我就说呢,怎么我去了一趟西北回来,你就像是鬼上身了一样针对我。 原来是被傅珩算计了。 你以为他真的喜欢你?别做梦了,他心里装的是蒋二小姐。 不过是利用你来对付我,对付完了,你的钱财,全都落入他的囊中。 到时候,他和蒋二小姐双宿双飞,还有你什么事儿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