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女子走后,萧胤宸放下手中筷子,强作的镇定一下子溃散。 昨晚春梦,一大早又见到当事人,羞耻感漫进整个胸腔。 难道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? 他是有多饥渴? 可那梦境又那般真实,梦里的他畅汗淋漓,从未有过的销魂畅快,醒来后的人还回味许久。 方才面对小姑娘,天晓得他平静外表下的兵荒马乱! 不过昨晚何时睡着了却记不得。 只记得宁惜兰来过,说了很多话,服侍他用了醒酒汤,又聊了几句,再后来便记不清了。 头有些昏沉,萧胤宸按了按眉心。 说来也奇怪,他酒量不差,不至于酒后记忆忘却,这次不知是怎的了。 …… 西苑, 宁惜兰坐在铜镜前梳妆,目光却不时望向窗外,似担心什么。 “太子那边可有异样?” 被突然一问,婢女不明何意,愣愣答道:“没有,没听说有什么异常。” “昨晚殿下,有……招人侍寝吗?” “应该没有吧,未听说。” 宁惜兰不再说话,任由婢女挽好发髻,端坐的人眸色不定,眼里盛满心事。 妥当后婢女退出房间。 打开妆奁,取出一鸽蛋大小的鱼膘包握在手里摩挲。 想到昨晚出现的孟鸢,功亏一篑的宁惜兰满腔憋闷。 手中不断用力,鱼膘包很快破裂,鲜红血液渗出。 ———— 向家 婉如匆匆赶到婆母院儿时,却还是迟了。 “少奶奶,夫人等了您许久不见来,有些乏了,小歇时睡着了,还未醒。” 婉如懊恼自己睡过头。 晨昏定省,婆母未发话,她也不能自行免去,只能在这里等。 这一等便是一个时辰。 向母终于醒了,嬷嬷将婉如请进房。 婆母发鬓一丝不苟,眉眼清亮,哪里有刚睡醒的样子,方才那一个时辰分明是处罚。 “母亲,儿媳有罪,早晨睡过头,请安来晚了。” 说起来,昨晚才是夫妇二人洞房夜,今早向子珩去翰林院,早早便醒了,搂着怀里妻子,娇软的人柔若无骨,一时没忍住又要了一次。 在他走后,婉如沉沉睡去,也是太累了,这一觉睡到了天大亮,待醒来时却发现时辰已晚。 缓缓饮了口茶水,向母始终未说话,婆母没叫起身,婉如便一直保持着行礼姿势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