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太子没来之前,向家都愿意紧跟虞安歌的步伐,也愿意让虞安歌成为带领向家再创辉煌的领头人。 可是太子来了,不仅来了,还声势浩大地过来了。 虞大人公然跟太子作对,是因为她有底气,她是朝廷命官,也是神威大将军之子,但向家只是商贾之家,士农工商,排在最末的。 不管虞大人跟太子的这场博弈,结果是什么,对于向家来说,跟太子站在对立面,都不是明智的选择。 向怡眼中蓄泪,虽然她知道眼泪是最无用的东西,但她还是忍不住:“所以祖父就跟太子合作,打算把好不容易降下来的盐价,再抬上去吗?” 不必向翁开口,向怡的哥哥就道:“向怡!你到底是不是向家人!盐价抬高,于我们只有好处!” 向怡看着哥哥道:“我自然是向家人,可我更是思惠夫人!是圣上亲封的诰命!” 向怡的哥哥道:“思惠夫人的名头再大,大得过太子吗?” 向怡坚持道:“可你们都心知肚明,那海藻盐,根本就不是向家做出来的!而是虞大人!还有向家从丝绸商转为圣上钦定的盐商,也都是虞大人在背后助推!你们摘着虞大人的果子,却要在这种关键时候,跟虞大人作对!” 向怡的哥哥道:“你一个妇道人家,知道什么!” 一时间房间里吵吵嚷嚷,烛火不断跳动。 最终还是向翁开口,结束了这场毫无悬念的纷争:“在商言商!” 向怡手里攥着帕子,掩面哭着走了。 没走多远,向怡就看到独自立在树下的虞安歌,夜风吹过,冷冷清清。 向怡缓步来到虞安歌旁边,低埋得很低,哽咽道:“安和,我...” 虞安歌打断她:“思惠夫人。” 向怡脸一下子就红了,她觉得羞臊,觉得抬不起头来。 她带着思惠夫人的诰命回家时,有多风光,哥哥那一声“妇道人家”,在她脸上打的耳光就有多响亮。 虞安歌只是道:“婶婶是要当思惠夫人,还是要当向家的女儿?” 向怡茫然无措,等她回过神来,虞安歌已经转身,就要走远了。 虞安歌独自散步在庭中,再一次感受到权势的碾压。 辛苦了那么久,利益纷争,恩怨牵扯,都抵不过上位者的一句话啊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