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听着,卢子钟难得露出笑容,指了指面前的人。 “你背主求荣了。” “卢公子说笑,他一个酿酒的狗夫,也配做我的主子。莫看他一副清高模样,实则也是假仁假义,是一个脏人。” “我听人说,你有个糟糠妻,尚在庄子里头,若是溃军杀过去,岂非要把她糟蹋了?” “那便是个贱人,我当时买来做奴的。”裹着袍子的人,声音嗤笑,“卢公子不知,那贱人每夜都要被我打骂一顿,第二日起来,便又乖乖去种佃田。” “你这模样,不像个书生,约莫是、是一个衣冠禽兽。” 对面的人顿了顿,开始捂脸发笑。 卢子钟也露出阴阴的笑容,抬了抬手。 在他身后的卢元,急忙从怀里取了两包鼓鼓的银子,丢在了对面人的怀里。 “你便去吧,里头有五千两,二千两你留着,三千两买了那个裨将,便按着你的法儿,把溃军赶去马蹄湖。” “记着了,莫要暴露我的身份。” “卢公子也请记着,明年入仕户部,替我引荐一番。” “好说了。” 裹着袍子的人,转身便下了马车,走出没多远,卢子钟又急忙探了头。 “再讲一遍,莫要暴露我身份。” 收回了头,卢子钟依旧惊魂未定。 “三叔,这法儿能成么?” “子钟啊,你也知道,我当年差一些要做首席幕僚的,以我的判断来讲,这法儿,当无问题的。” “三叔,上次你便说错了。” “子钟啊,我那会是等得发困了,才漏了一策。” “三叔,再有下次,我也抽你了。” “子钟可记得,那年你八岁,我给你买了三十串糖葫芦。” …… 没有理会马车里,那对叔侄的极限拉扯。尤文才脚步走得很快,巴不得即将到来的那批溃军,立即窜入马蹄湖。 “满嘴仁义,也是个脏人,偏又骂我趋炎附势,若无国姓侯,你的小酒坊早完蛋了。” 风雪中,尤为才脸色逐渐扭曲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