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金銮殿里,萧远鹿听得脸色发沉。幼帝袁禄,此时更像是受惊的小兽,拼命地往后蜷缩。 殿外,待一身金甲的袁安走入,萧远鹿爆发出疯狂的笑声。 “国姓侯啊国姓侯,你自诩忠义无双,却依旧是有自己的私欲。陛下还在,这位敢穿金甲的,莫非是新帝不成。” “正是。” 袁陶只答了二字,身子蓦然往前,拳头往前一崩,挡在近前的几个暗卫,立即被震得吐血后摔。 萧远鹿怒吼着刚要抽剑,被袁陶抬腿一踏,整个往地上摔去,金剑也落到一边。 “病痨鬼,你也活不得了!” “你便是想掌控幼帝,奈何被我捷足先登!你气了,你生气了!” 袁陶无悲无喜,有出剑的暗卫,被他用拳头崩碎了剑,崩死在原地,伏尸当场。 “陛下,请过来。” 袁禄脸色苍白,且带着仓皇,犹豫许久,想要踏步往前,却没走几步,便口吐白沫,拼命捂着自己的喉头。 只捂了一会,袁禄幼小的身躯,再也不动半寸,直挺挺地倒下。 袁陶颤抖着闭上眼睛。 地面上,萧远鹿疯狂的笑声,还在叫嚣。 “你莫争了,我先前就喂了毒。他既认我作父,便要齐齐整整的,父子二人一起上路。” “袁陶,你争不过我,你活着时,便像个失宠的野狗,惶惶终日!即便死了,也是一样。” 袁陶睁开眼,眼色发冷至极。 “我便问,谁记得你?大纪千千万的百姓,谁记得你?内城外的生祠牌碑,等你一死,便会被百姓立即凿掉。” “你顶多出现在史官的录册,寥寥数笔,大纪奸相罪不可赦云云。” “你的族人深以为耻,将你从族谱除名。无坟山拜祭,也无亲人提及,顶多是几条野狗,忍着臭气将你用来果腹。” “袁陶!”萧远鹿涨红了脸。 袁陶冷冷转身。 “将吾弟请来。鸣锣整个长阳,两个时辰后,斩奸相。” …… 徐牧并没有想到,这一次斩奸相的事情,袁陶居然让他来做。当然,他明白其中的意思。 是让他取下这一轮的名声。 斩奸相,这足够让他徐牧的名字,传遍整个天下。 “牧哥儿,寻不着那个叫陈长庆的,听说带人去那些老奸党的府邸,挨个抄家了。”司虎怏怏走来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