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不好!” 在马蹄雷动之中,待看见对冲的蜀骑,尉迟定的脸上,露出吃惊的神色。他一下子明白,那位西蜀小将,并非是什么莽汉,而是早发现了埋伏,算计了时间,调转马头厮杀。 但现在,离着的距离太近,已经来不及回头。强行撤退,只怕要被蜀骑打落水狗。那贼将,一直攥着时间呢! 尉迟定沉了沉脸色,继而怒声长吼。 “北渝的儿郎们,早有所料,这便是我尉迟定的歼敌之计!随我踏碎贼人的骑阵!” 见着蜀人骑阵冲来,原本还有些吃惊的北渝骑营,在听见尉迟定的声音后,士气慢慢恢复冷静。 “凿穿敌军——” …… 对冲而来的蜀骑,在魏小五的带领下,同样是一副肃杀的模样。这一次,若能截杀这支北渝骑军,他们便算立了鲤州战事的第一功。 不为封赏,为的,是告慰七十里坟山的父兄先人。 “平枪,平枪!” 不同于北渝骑军,西蜀的骑营,在这一次的鲤州战事,除了制式长刀之外,还配予一支木杆铁枪。 在当初,徐牧留下来的骑行之法,一直作为将官堂的修学要点。 三千骑,与两千骑,在这种开阔的地势下,认真说起来,差别并不算大,无非是凭着一口胆气,谁怯战谁输。 “凿穿敌军!” 两阵终于相撞,一时间,到处都是马嘶和怒吼的声音。坠马者救无可救,或被马蹄踏成肉酱,或被敌军补刀杀死。 “不许后退!”尉迟定咬着牙,看着前方的领军蜀将。那年纪,分明与他差不多,但论胆气,似乎更盛一些。 好大的胆,居然敢临阵调换攻守。 在另一边,魏小五同样也看见了,正穿着将甲的尉迟定。比起尉迟定的冷静,魏小五怒意更盛,直接挑飞一个敌军之后,转了马头,便往尉迟定的方向冲来。 擒贼先擒王,若是杀了敌酋,那么这支北渝的人马,便会士气崩碎,再无抵抗之力。 见着魏小五的模样,尉迟定也勃然大怒。看穿他的埋伏便罢了,到了如今,还敢作斩首之举。 “你不若去打听打听,我尉迟定,是河北四州的武进士!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