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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一动不动，散发出来的低气压笼罩全身，衬得他俊美无傍的脸，冷若冰霜。

    他抿紧发白的唇，缓缓开启，发出的声音极冷，令人不寒而栗，狠戾幽光从眼中快速划过。

    “我看到了，子弹打中他的心脏位置。”

    顾北笙怔住，沾满泪水的睫毛垂下，她感觉抱着的傅西洲，更像一具尸体，没有半分活力。

    “不是的，没有打中心脏的，擎钰哥能活，我跟师兄、师父都在，一定能不救活大哥的，我们回去看看大哥好吗？”

    傅西洲眼珠动了动，空洞洞的眼神，没有感情，没有灵魂：“子弹打中心脏，怎么救得活？”

    他离顾北笙的距离，算是最近的，中间只隔着奶奶。

    察觉到空气中有东西过来的时候，他的第一反应是护住奶奶跟顾北笙。

    但他动作再快，也追不上子弹的速度。

    眼看着子弹击中顾北笙，时间却被人硬生，生扯出缝隙来，不到一秒的时间里，竟有一道身影冲过来，正正板板的挡住了她。

    那一刹那，他的内心是庆幸的。

    因为心爱的人，被人救了。

    可下一秒，那丝庆幸被无尽的愧疚跟痛苦代替。

    他几乎是眼睁睁的，看到哥哥中枪，子弹穿过哥哥西装胸口那朵小花的位置。

    也就是，正心脏的位置。

    所以，子弹正中心脏，真的救得活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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