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腊月二十二,沈青禾果真走了。 宋惜惜拉着他的袖子送到了门口,寒风肆虐,天气阴沉,看样子又要下雪了。 唉,师兄也走了,只求着成亲那日别下雪,花轿能好走一些,也没别的什么奢求了。 沈青禾笑着道:“我在金楼给你定了首饰,你派人去拿吧,银子都付过了,单据在福伯手中。” “那我回头叫福伯去一趟。”宋惜惜看着马夫把他的马牵出来,不由得心酸,“真着急走啊?不能多等两日?” “不行,要紧事。”他揉着她的额头,“咱们很快又会再见面的……你不是要回梅山吗?” “嗯!”宋惜惜只得叮嘱,“那你路上小心点。” “知道了,别送,回去吧。”沈青禾接过马鞭,翻身上了马,勒住缰绳冲她挥挥手,“回去吧。” 宋惜惜摇头,“我送你。” 沈青禾也不啰嗦了,策马便离开。 宋惜惜站在府门口,目送大师兄离开,她心里说不出的失落。 怎么都说好了的,又集体反悔了呢? 心情跌到了谷底。 她回屋坐了一会儿,便问福伯拿金楼的单据,带着宝珠出门去拿师兄给她定做的首饰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