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方十一郎看着王彪的背影,不知道他是真没认出来,还是连名字都没听,又或者,刻意装作不认识了。 罢了,于先生说得对,放下对谁都好,眼下最要紧的是老张。 军医诊断过后,脸色凝重,问了谢如墨要他给张烈文的药看了一看,然后道:“多亏了这药,不然熬不到如今。” 军中有伤药,且是极好的,但军医治疗过后,还是摇摇头,请了谢如墨出去说话。 “元……王爷,卑职竭尽全力,顶多稳住他七八天,但真不好说,他全身上下就没有一块好肉,到处都发红起脓,若不是您给他用了良药,只怕早就不行了。” “这药本帅……本王还有,如果一路给他吃着,是否能拖一个月?” 军医摇摇头,“不行,这药是护住心脉的,能护着到如今就不错了,拖一个月肯定不行。” 谢如墨眉头皱起,“你一路随行回京,我去跟王元帅说。” 军医也抹了泪水,道:“行,唉,真难为他,也佩服他,这意志是真顽强,应是惦记着家里人,死活不愿意卸这口气,换做一般人怕是受刑时就熬不过了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