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他这话没说完,伸手问金雀,“丹雪丸,护心。” 一颗丹雪丸落在他的手中,他蹙眉,看着谢如墨,“捏碎!速度!” “哦!”谢如墨立刻一捏,丹雪丸碎开,金雀拿了一个很小巧的勺子过来,把粉末塞入张烈文的嘴里。 在外头负责拴马的兰雀张勋文和棍儿也跑进来了,张勋文挤进来,被丹神医呵斥退下,“你叫他一声就成,告诉他你来了,然后便在外头站着。” 张勋文看到弟弟成了这副样子,心像是被千万只钢针扎了一般的痛,他哭着道:“二弟,是大哥,大哥来了,大哥在这里。” 他的哭喊声对张烈文多少是有振奋鼓舞的作用,他睁开眸子,眼底有了光,但他真太累了,坚持了太久,他的意志力已经耗完了。 现在他只能靠丹神医,靠他精湛的医术,靠他炼制的良药。 丹神医有时候脾气很差,尤其在病人情况比较危急的时候,他喝令除金雀兰雀之外的所有人退到五步之外,不得干扰治疗。 师徒三人,最后加上军医,四个人一同清创,发脓的地方刮掉脓,清洗,上药。 那十根手指已经肿得很要紧,一捏,便挤出了脓和血水,这样无疑是剧痛难忍的,张烈文疼得全身颤抖,痛得眼泪忍不住滑落。 五步之外的所有人看着看着,都不忍再看下去,这太痛了,想象一下就知道有多痛。 张勋文把手肘横在门上,脸埋进去,无声痛哭着,他不敢看,不忍看啊,每一下有多痛,他的心就有多痛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