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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唐飞，我真的那么笨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吧！我都说了，我是个半人半鬼的怪物，如果从人的角度讲，你已经很聪明，很厉害了，从鬼的角度讲，当然你很笨拙，能力很差咯！行啦，别想那么多了，跟社会上那些庸俗的人比，你已经非常厉害了，要不然，我也不可能跟你做朋友！”

    “……吗的，唐飞，跟你认真说话，我就感觉……”

    “感觉什么……感觉我是个疯子？然后你也成疯子啦？”

    “滚蛋，你才是疯子呢！吗的，你就是个怪物。”

    “行……行，我就是怪物好吧！你是美丽聪明的雨晴小姐，我是个疯子，你的怪物跟班！吗的，这闹的，美女与野兽一般的！”

    “咯咯……才不是美女与野兽呢，是美女与怪物，哈哈……唐飞为什么你会这么怪啊？学的？还是天生的？”

    “不是天生的，后天的，人的大脑跟人的身体一样，是要锻炼才厉害的，锻炼有两种，一种是折磨，一种是训练，训练就是正规的锻炼，折磨，就是在精神的痛苦中折磨出来的怪人呗！”

    “那你呢？你是折磨出来的，还是训练出来的？”

    “你爸妈给你那么好的学习环境，你从小学那么多东西，那你还不如我呢，那你觉得我是学的还是被折磨出来的？不过折磨，可不是什么好事，基本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，不是折磨致死，就是重伤不治，偶尔活下来的，也会成为疯子！”

    “那你呢，你怎么不是疯子？吗的蛋，我说你是疯子，你还真装上了，真说自己疯啦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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