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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凤之一直没有说话。
“你不要这样，那些照片都是假的，我没有，我的心里只有你，只有你一个人，我不喜欢其它男人的，从来没有喜欢过第二个男人，你相信我。”楚娇娇对着张凤之伸出手，做出祈求的姿态。
她的眼眸里闪烁着泪光，却倔强地不肯让它们落下，仿佛一旦泪水决堤，所有的解释与辩解都将变得苍白无力。
张凤之没有回答，脸上的神情不属，甚至变得温柔了一些。
楚娇娇知道这时候不努力，她的一生就要完蛋了。
越是危险刺激的时候，越是要冷静，这件事，哪怕是有真凭实据，她也决不能承认，决不能以这样的理由离婚。
她大胆凝视着张凤之的眼睛，那双眼里曾有过无数次温柔与宠溺，如今却蒙上了一层难以言喻的阴霾。
她深吸一口气，继续说道：“我从未有过片刻的动摇，对于其他男人的目光，我从未给予过任何回应，我的心，早已被你牢牢占据，容不下第二个人的影子。请你相信我，这份爱，比任何证据都要真实，比任何誓言都要坚定。”
她伸出双手，手指微微颤抖，仿佛那不仅仅是简单的祈求姿态，而是她心中最后一道防线的象征，企图用这微薄的力量，阻挡住即将到来的风暴。
张凤之侧过头，他的嘴角轻轻勾起，勾勒出一抹近乎残忍的弧度，那笑容里藏着无尽的嘲讽与不甘，如同被岁月遗忘的陈年旧伤，突然被锋利的记忆揭开，鲜血淋漓。
“就是这样的表情，”他低语着，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，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压迫感，仿佛每一个字都重若千钧，直击人心，“我曾以为你是纯真无邪，却未曾料到，正是你这副无辜至极的模样，悄无声息地编织了一张网，将我紧紧束缚，心甘情愿地戴上了那顶屈辱的绿帽。”
“不，不是这样的！”楚娇娇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，她拼命地摇着头，长发如瀑般散乱，遮住了她半张脸，却遮不住那双盈满了惊恐与绝望的眼眸。
楚娇娇摇头，仍旧不肯承认，但是那些照片就是血淋淋的证据，让她怎么诡辩？
张凤之轻轻摇了摇头，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痛楚与决绝，“我，张凤之，自许一代枭雄，竟也会如此盲目，被你这般浅薄的演技所蒙蔽，任由自己在情感的泥沼中越陷越深，直至无法自拔。”
“不，不是这样的。”楚娇娇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绝望涌上心头，她仿佛被推向了悬崖边缘，身后是万丈深渊，前方则是无法回头的绝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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