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差不多能赶上一个风口。 如果真的捣鼓起来,等到那时候大队、生产队的模式也差不多要解体了,包产到户的政策接踵而来。 种了果树的山头不论是作为个人地包出去、还是村集体地,大家共同经营管理,都是一个小银山。 越穷越光荣,那些都是唬人的。 大家明面上不说,实际心里想的什么,每个人都很清楚。 想要钱,想要票,想要富,想要吃饱肚子…… 土地这么少,光靠种地,即使是能者,也不见得能多得几个子儿。 陆淼啃了一口桃子,各种设想可行性,更细致地在心里思忖起所有能想到的利益冲突。 最后觉得这事儿抽出空闲,仍然很值得跟贺宏进提一嘴。 到时候把容易出现纠纷的事儿,实现列出条例,同意的参与,不同意就别参与。 小半个山头也种不了多少树,真要打理起来,不用多少人手。 陆淼坐在床边,左腿往前踢了踢,无意识荡起腿来。 门外忽然传来一声“呜呼”声。 陆淼顿了一下,停止咀嚼动作侧耳倾听起来。 “呜呼”声并不是只是那一下,而是很有规律,差不多二十秒左右就会响起声。 这可不是队里叔伯喊着好玩的。 是打谷场那边扬谷子、扬麦子的时候,每一次木锨高扬起来时,干活的人下意识呼出来的声音。 仿佛呼出声后,风能适当大一点,及时掠走谷粒、麦粒之间的灰尘砂砾一般。 就是起到一个心理作用。 后院挂着衣服,外面太阳大,一上午怎么干了。 要收进来才行,免得招上灰尘白洗了。 把啃了半边的桃子放上床头漆皮爆开的陈旧小桌,陆淼两手撑住床沿,摸索下床。 贺家的鸡是散养的,陆淼进堂屋,那鸡正好蹦跶到桌子上。 不早不晚,“biu”的在桌子上拉了泡屎。 陆淼恶心皱了脸,拿起扫把就干 “你个死鸡!” 赶走了鸡,桌上的鸡屎她先恶心,半天不敢弄。 走后还是回屋里拿了一张报纸来,撕下一块把鸡屎“铲”出去。 又撕下一块盖在那个地方,寻思等傅璟佑回来,跟傅璟佑,让他收拾去。 陆淼抚着肚子微微挺着后腰,吹着厨房那头吹来的穿堂风去后院收衣服。 她扶着门框费劲巴拉刚迈出门槛一条腿,正要挪动另一条腿,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女声 “陆淼,你很得意吧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