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1章 白马非马-《反转修真时代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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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在那家伙看来,“白马”与“马”这两个概念不同,因此它们之间毫无联系。
“白马”这个概念是既名“色”又名“形”的,而“马”这个概念只是名“形”,故而“白马非马”。
“求马,黄黑马皆可致;求白马,黄黑马不可致。”这自然是荒唐可笑的。
在常乐看来,“白马非马”的命题,错在从根本上说,是割裂了一般和个别,共性和个性的关系,是主观任意地混淆和玩弄概念的结果。
“白马”和“马”这两个概念是有区别的,其区别就是“马”这一概念与“白马”这一概念内涵不同,它们的外延也不一样。
“马”的外延比“白马”广,它包含了“白马”在内的所有的马。
这两个概念在逻辑上说是类属关系即蕴含关系,在哲学上也是一般和个别、共性和个性的关系。
从一般和个别的关系看,“马”和“白马”是有区别的。
从这一点上来说,这个嚣张的家伙,其说法有其合理的因素,但是他否认“马”和“白马”的一般和个别,共性与个性的辩证关系,则是错误的。
特别是他从根本上否认“白马”是“马”,也就违背了客观实际,变成了诡辩论。
“马”指的是马的形态,“白马”指的是马的颜色,而形态不等于颜色,所以白马不是马。
所以说,现在的情况,其实是尤如鸡同鸭讲,不是谈论相同的一件事。
“白马非马”的狡诈之处,就是割裂了语言概念,与内在实质含义的联系,用语言概念绕开本质进行诡辩。
“白马非马”不是“普通与特别的关系”的问题。“白马非马”的狡诈之处,是割裂了语言概念,与内在实质含义的联系,用语言概念绕开本质进行诡辩,欲破解这种诡辩只需回到源头,回到源头一切就明朗了。
常乐实在是没有想到,自己竟然会是以这样一种形式,出现在这里。
而且更加荒唐的是,自己竟然是,参予这辩论中的人群中的一员。
站在人群之中,常乐的心里面,突然跳出来一个念头,自己怎么会在这里?
但是很快,他就抛开了这个问题,注意力被吸引走了。
那嚣张至极的家伙,一口咬定白马不是马,无论周围的人怎么样去与之辨论,他都不肯承认自己说错了。
鸭子死了嘴还硬!
常乐的脑海里,突然间就冒出了这句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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