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相反还经常带着帝骁战,慈蔼可亲的亲教国事、教谋略。 同为皇子,帝台隐不学武术就罢了,帝长渊出生卑微也算了。 可他与帝骁战明明相差不大,为何就一直被帝骁战压着! 凭什么! “母亲尽可放心,如今正是时机,儿臣会乘胜追击!” 帝天德转身离开宗祠。 而贵妃看着他的背影,满意地把玩着自己的一缕发丝。 若哥哥做了兵部尚书,那她就更是大权在握! 若帝高祁再欺压她在意之人,她甚至可以…… 帝懿今日宠着那废物草包,一个无脑的草包子,能为帝懿带去什么? 帝懿很快会明白,到底谁才是真正能帮助他之人! * 帝天德离开宗祠后,本来想去筹谋一番。 但刚回到府上,就见林隽站在门口,恭敬道: “六皇子,我家殿下伤势过重,身边无一说话之亲人手足。 你到底是殿下哥哥,请你前去看望看望吧……” “实在抱歉,忙着筹备明日大事,没时间。” 帝天德虽不像帝骁战那么欺负人,但也不想在无用之人身上浪费太多时间。 林隽在他要擦身而过之时,却道: “六殿下,长渊殿下是得知了些消息,关于明日角逐之事。” 帝天德抬眸看他一眼。 转身,径直朝着长渊殿而去。 比起各个皇子宫殿,长渊殿实在过于简陋。 屋内四处看不到任何贵重之物。 用的帷幔蚊帐等,也是较粗糙的布料。 帝长渊躺在床上,身上多颗钢钉被拔,虽裹着纱布,但四处渗着血。 那张脸一直惨白如纸,病态奄奄。 殿内也没有任何人送来的礼品,想补身体也无贵重之药。 帝天德进来后,直问: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 他可没兴趣在这满是血腥味的屋中待下去。 “六哥……” 帝长渊挣扎着企图从床上爬起来,但一动伤口更是渗血。 “殿下……”林隽准备去扶他。 帝长渊还是艰难地坐了起来,不失礼数地行了个礼,才道: “六哥,前些日子,我撞见九哥与踏月神督夜谈,而踏月神督去见过兵部右侍郎李雷霆。” “你说什么?”帝天德脸色顿变。 帝台隐? 他以为没什么宫斗权谋头脑的帝台隐,竟在背后偷偷搞事?意图拉拢李雷霆? 帝长渊叹了口气:“实不相瞒,当初祈年殿一案,言九哥多年来是刻意营造人设,拉拢人心。 我本不信,可后来发现些蛛丝马迹时,才如六哥这般震惊,与九哥……” 后面的话他不忍再说下去,眉目间竟是痛惜。 他又道:“我身份卑微,无母族,如今母亲还被断了双手,打入冷宫。 自小我就不敢肖想什么,只求日子能好过些许。 如今亦不愿六哥对九哥太过掉以轻心,才提醒一二,望六哥多留些心眼便是……咳咳咳……” 话刚说完,他又剧烈得咳嗽起来。 明明病入膏肓,还这么为人着想…… 帝天德眸色微微变了变。 不,宫中没什么纯善之人。 帝长渊应该是看中他即将得势,很快成为太子,所以在提前讨好他,希望他登基之后,能对他好一些。 而帝长渊辅佐太子时,帮忙打理了不少事务,是个可利用之人…… 帝天德索性不走,在床边拉了个椅子坐下: “那依十一弟所见,我明日应当如何做?” 帝长渊将被咳嗽染血的锦帕攥紧在手中,眼底深处也多了一抹血色。 第(2/3)页